喝七瓶。不好意思,請讓讓,該我了。」
大衛黑著臉退到一邊,陳天再次出手。
於是毫無疑問的……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六響之後,桌案上8顆球再次準確入洞。
之所以是六響是因為其中有兩次是一桿進了兩顆球。
桌案上不多不少,再次剩下7顆。
大衛的臉已經黑如鍋底。
周圍觀眾的人精彩的像是水彩畫,五顏六色。
「拿酒來。」大衛陰沉著臉低吼道。
一瓶……
兩瓶……
三瓶……
這一次七瓶酒用了十五分鐘的時間,大衛到此時已經喝下了十四瓶。然而到這時他依然不死心,仍舊叫囂道:「再來!」
這時候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再繼續玩下去也只能是陳天獲勝,大衛繼續輸。因為這第三局又該陳天先出手了。(當然這些人只知道陳天叫『李破』。)
「等你清醒了以後再來吧。不然我怕你會把酒吧里的啤酒喝光。」陳天卻並沒有乘勝追擊,或者乾脆直接把大衛往死里整。
這裡是劍橋,是學院,不是你死我生的戰場,也沒必要因為一次鬥氣就得理不饒人。何況在他眼裡,大衛只是一個幼稚的,沒有經歷過世事的「孩子」。
而陳天的大度立刻引起了周圍其他學生的好感,於是很多人看著他的目光漸漸又發生了變化。
從最初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接著正常點像是看待同學一樣,現在已經是像看待朋友那麼親切了。
而這一切變化自然都沒有逃過陳天的眼睛,對此他雖然不在意但卻很滿意。因為他現在不僅僅是陳天,還是一個華夏留學生。
現在這些人對他的看法和好感,就是對華夏留學生的看法和好感。儘管他已經被驅逐出了華夏,但他骨子裡流淌的仍是華夏人的血,這是上帝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只是陳天不想再玩下去了,因為實在沒意思,可是大衛不同意。
「我不服!」大衛開口怒喝。
陳天搖頭,淡淡道:「我不需要你心服口服。」
大衛冷笑,「哼,你不要說的好聽,你只是占了先手的便宜。如果一開始先是我出手,喝下7瓶酒的人就會是你。而喝了7瓶酒之後,你也會一直輸,輸到死!」
話是如此,事實可能也真是如此。假如陳天不利用自身內力的話。
但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何況陳天實在懶得與他理論這樣無聊的話題。
「是你先讓我出手的對不對?你一定想說是因為不知道我的實力,所以大意了對嗎?可是輕視對手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所以輸了也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難道你能去責怪對手太強嗎?」陳天淡淡說。
啪啪啪!
酒吧內再次響起清脆的掌聲,安妮率先帶頭鼓掌表示喝彩。
陳天衝著安妮微微一笑,心想哥這幾句話說的實在太精彩,太有哲理了。原來裝逼的感覺是如此美好……就像那句話說的,人生不裝逼還有何意義。
酒吧內觀眾的掌聲有多響,此時大衛的臉就有多紅,多辣。
他絕對沒想到這應該是自己羞辱陳天的一個機會,最終卻變成了自己的噩夢。而且是在安妮的注視下……
男人為了女人可以瘋狂,所以現在的大衛就有點想要瘋狂。
「我要再跟你賭一局。三日之後是研究室發表研究課題的時候,我要跟你比誰的課題能得到大家的認可和支持。你敢不敢?」大衛咬牙切齒的說。
賭研究課題?
陳天表情一僵,差點脫口而出:哥不敢。
可是現在已經在裝逼的船上下不來了,看著周圍同學一個個熱切注目的眼神,他實在是說不出來了拒絕的話。
於是他腦袋一抽,回答道:「華夏人是沒有什麼不敢的。」
臥草臥草。
話一出口陳天就後悔了,可是這時大衛聰明的立即開口,根本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
「好,三日之後再見分曉。」
說完這句,大衛轉身向酒吧外走去,結果也不知道他是喝醉了,還是氣的沒看見酒吧大門的門欄,一腳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