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你的出手,肯定是古武者,不知你是什麼門派,說不定咱們還有些淵源呢!」
秦殊當然不能說,不然絕對會打起來,絕壁淵和逍游派只有積怨,沒有淵源,他們肯定不希望逍游派重新振興的。
「這個就不必了!」秦殊掃了他一眼,「我們沒有成為朋友的可能,說那麼多做什麼?」
「兄弟,這麼不給面子嗎?」那年輕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我客氣地給你道歉,你也應該客氣地回答我的問題!」
說著說著,語氣慢慢變得霸道起來。
『操』,原來是先禮後兵啊!秦殊咬咬牙,抱緊了杜悅綺。他現在要護著杜悅綺,實在不能在這裡打,不然絕對吃虧,就算打,也要等得到彩翼冰蝶之後。明知不能取勝卻硬拼,純粹是莽夫所為,迅速權衡一下,就有了離開的想法。
那年輕人看出來了,使個眼『色』,那矮個迅速來到秦殊身後,堵住秦殊的去路。
「兄弟,好好告訴我你是什麼門派,我可以愉快得放你離開,不然只能留你一會了!」那年輕人臉『色』已經變得冷峻,眼中的邪異也流動起來。
「看來你要使用強硬手段啊!」秦殊冷笑,「告訴你,我最不怕的就是這個!」
既然已經沒法走,那就擒賊擒王!
秦殊悄悄『摸』到腰上的澄嵐,準備先下手為強!
「小兄弟,你想動手嗎?很好,對付不聽話的小朋友,我不介意給他點教訓的,這樣他才會知道害怕,知道敬畏!」那年輕人慢慢把酒葫蘆收起來。
氣氛陡然緊張,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大戰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忽然傳來:「秦殊,我到了,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秦淺雪的聲音!
本來聽到秦淺雪的聲音,秦殊是最舒心的,但在這個情況下卻心底急沉,秦淺雪怎麼這時候來了?本來護著一個杜悅綺已經夠麻煩,現在又多個了秦淺雪,這下真是麻煩了!
正要提醒秦淺雪不要過來,秦淺雪卻已經來到跟前,抱住了他的胳膊,同時也看到了喝醉的杜悅綺,驚「咦」一聲:「杜悅綺也在這裡啊,她喝醉了嗎?」
秦殊眼睛轉了轉,現在這個情形,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不然帶著兩個女孩,一點勝算都沒有,還好這裡人多,或許可以趁『亂』逃走。
正這麼想著,對面的年輕人看到秦淺雪,竟然臉『色』大變,冷峻沒有了,霸氣沒有了,滿臉都是惶恐和害怕,迅速跪倒在地,腦袋趴著,根本不敢抬起頭,嘴裡惶恐地說:「拜見宮主,不知宮主駕到,請宮主恕罪!」
站在秦殊身後的矮個也趕緊跪倒,渾身發抖,話都不敢說。
擦,這是怎麼回事?秦殊目瞪口呆,他們拜見的宮主是誰?
轉頭看看身邊剛來的秦淺雪,只有可能是拜見她,可秦淺雪怎麼會是什麼宮主?還讓這個古武六重境的傢伙嚇得渾身篩糠似的,這是怎麼回事?
總之,秦淺雪絕對不會是什麼宮主,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不過,這也是個機會,趁機離開的機會,如果等他們發現是誤會,再走就來不及了。
想到這,一隻手把杜悅綺扛到肩上,一隻手摟著秦淺雪迅速離開。
轉頭看看,那個年輕人和那矮個還在趴著,一動不敢動,好像被嚇怕了的**物狗。
酒吧里的人看他們這樣,也饒有興致地看著,仿佛在看演戲似的。
招呼了歐陽雲羅和簡雲璃,秦殊帶著她們離開酒吧,上了秦淺雪的車。
一直到了車上,秦淺雪還在奇怪:「秦殊,剛才怎麼回事啊?那個人突然做什麼?嚇了我一跳!」
秦殊輕呼一口氣,疑『惑』地看著她。
「怎麼了?」秦淺雪『摸』了『摸』清麗的臉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秦殊搖頭,不可能!秦淺雪不可能是什麼宮主!秦淺雪溫柔,善良,單純,和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對她很了解的,她怎麼可能是讓絕壁淵的高手那麼害怕的什麼宮主?
「沒什麼!姐姐,你來得倒是及時!」他笑了笑。
「是啊,我怕你這傢伙被雨淋著啊!」秦淺雪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