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長須老者撫須大笑:「這種賤人的想法,我們怎麼可能捉摸得清楚,或許就是這麼樂此不疲也說不定!」
秦殊點頭:「也是!」
看看那個俊俏的青年,「你真的和她發生了苟且之事?」
那青年忙點頭:「當然,她還送了我一個手帕,作為定情信物,還約我以後再去她房裡相會!」
說完,真的拿出一方絲質手帕。
「哦,那看來是真的了!」秦殊笑笑,「既然這件事是真的,我真的很驚訝,你給老莊主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竟然還能這麼活蹦亂跳,一點事都沒有,你就沒受到任何懲罰?」
轉頭看看那長須老者,「這就是你處理事情的方式?這麼姑息給老莊主戴綠帽子的人?這就是你對老莊主的忠心嗎?」
聲音陡然變得冷厲起來。
長須老者臉色大變,有些慌亂,支吾著:「他……他畢竟不是主動!」
「可他事實上就是睡了老莊主的女人,如果我不小心刺傷了你,是不是你真的會毫不掛懷?」
長須老者額頭上不禁有些冒汗,抬起衣袖,拭了拭。
忽然轉頭,對著那青年冷喝一聲:「還不把他拿下,一併丟下懸崖!」
那青年聽了,驚恐不已,看到有人來抓他,趕緊逃開,激動不已:「副莊主,當初不是這麼說的,您不能這樣!」
秦殊嘴角一笑,看著他:「當初不是這麼說的?那當初是怎麼說的?難道有人指使你?」
「我……我……」
那青年就要說話,長須老者冷喝一聲:「你給我閉嘴!」
說著話,迅速從袖中拿出一管洞簫來。
那青年見了,更是驚恐:「副莊主,別殺我,我不是故意說出來的!」
卻看到,長須老者的臉色越發難看。
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觸怒那長須老者,趕緊衝到秦殊面前:「影幽大人,我和阮莊主沒有私情,都是……」
還沒說完,長須老者已經把洞簫放在嘴邊,嗚律一聲,兩道弧形風刃急速飛射而出,旋轉著,猛地打進那青年後心。
秦殊完全救援不及,就見鮮血從他青年嘴裡泉涌般流出。
他死死抓住秦殊的胳膊,滿臉的不甘心,還是慢慢摔倒下去,一命嗚呼。
秦殊冷笑:「副莊主,你這是殺人滅口嗎?」
長須老者收了洞簫,臉上帶著怒色:「這傢伙胡言亂語,信口雌黃,實在可恨!」
「但我怎麼感覺他說的是事實,而你在掩蓋這個事實呢?」
長須老者臉色微變,又大笑起來:「影幽大人此話怎講?」
這個時候,秦殊身後的女人又咳嗽起來。
一口鮮血咳出,染紅了衣襟。
秦殊撇嘴:「副莊主,你確定她這個樣子,還有心情眷戀男女之事?不知你是傻子,還是把我當成了傻子?」
長須老者又大笑:「影幽大人說笑了,或許這裡面有些曲折,不過嘛,影幽大人在盡雲莊,多少該了解些夫人的心意,那樣的話,就不該攙和這個事……」
秦殊皺眉:「不知你所說的這個夫人指的的是誰?」
長須老者微微眯眼:「整個盡雲莊,還有第二個人敢稱夫人嗎?」
指了指秦殊身後的女人,「就算她和老莊主有了肌膚之親,甚至有了孩子,你問問她,她敢自稱是夫人嗎?」
那女人默默地不說話,抬手輕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長須老者望著秦殊:「影幽大人是來萬重山尋找藥之精靈的,在這方面,我們肯定全力配合!至於別的事情,影幽大人能不插手,還是儘量不要插手,不然的話,夫人怪罪下來,你我都擔待不起!」
秦殊偏偏問:「今天的事情,都是夫人的授意?」
長須老者笑了笑:「這麼心照不宣的事,不需要說得那麼明白吧?總之,請影幽大人先進莊裡歇息,就當今天的事情什麼都沒看到!」
使了個眼色,頓時有兩個奇脈武者出來,來到秦殊面前,要請秦殊到莊裡去。
秦殊卻沒動。
長須老者臉色沉了沉:「還請影幽大人別讓我們為難,也別讓夫人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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