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心彤都死了,還不許人家再找啊!」
我幾乎脫口就要說出,石磊也死了這句話了。我還在糾結怎麼勸他,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和不少啤酒杯撞擊的聲響。
「誰的電話?」
我腦子嗡的一聲。
石磊大白天的怎麼會在這個張乒旁邊!
夏越從我手裡拿過手機,把電話掛斷,「我們現在就去找石磊。」
打開病房門,青淺和蘇木就站在門外,青淺小臉紅撲撲的,神清氣爽的模樣,而蘇木
嘴角被咬出一個傷口,下唇也有些紅腫。看到我正一臉不解的看著她,蘇木眉頭蹙了一下,尷尬的將頭扭向一側。
我心裡這個奇怪呀,怎麼看蘇木和青淺的樣子,都不像是蘇木把青淺給怎麼了,更像是青淺把蘇木給辦了。
我實在太好奇了,拉過青淺詢問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青淺臉一下子紅了,支支吾吾不肯說。
我瞧用問是問不出來的,便說,「不說算了,不說我也能知道,昨晚都叫成那樣了,是不是被人壓了一晚上?」
「誰說我被壓了,是我壓他好不好!我是誰呀,我是青淺,誰能壓在我身上!」
青淺話一出口,蘇木的臉一下子就靑了。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夏越低頭握拳掩笑,她嘴角的笑盪開,估計就算是夏越,也不會想到高冷的蘇木會有這樣的一天。
青淺反應過來我在用激將法,追著要打我。
有他們兩個作伴,一路去沈城,覺得路也沒那麼遠了。蘇木開著車,青淺坐在副駕駛,有一句沒一句和蘇木說著,蘇木性子冷,好半天才回一句。一開始還挺和諧的,可後來青淺受不了了,開始問蘇木是不是煩她,幹嘛不理她。
我聽到青淺這兩句話,心頭就是一緊!這是吵架開始的前奏,我怎麼又上了他倆的車了!
正後悔著,夏越冷冷說了一句,「開快點。」
夏越的話把青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轉回頭問我,是不是石磊就是在醫院裡養的那隻鬼?
昨晚在停屍房我已經見過了,就說是。
青淺點點頭,「怪不得夏越這麼急,石磊讓衛心彤懷了鬼胎,現在又控制石磊去找張乒,保不齊是想找張乒的女朋友做文章,控制石磊的人想要鬼胎,那他就很有可能就是陰陽家的人。」
夏越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報仇了,可她越是著急報仇,我心裡越不舒服。總覺得她距離離開我又近了一步。
到了沈城,我給張乒打電話,把他約出來。
張乒瞧見我們四個人,愣了一下,「組團來旅遊啊?」
「別鬧了,我找你有正事,石磊呢?」我趕忙扯開話題。
「上班唄,你別說我這個兄弟那叫一個能喝,昨天晚上硬生生的喝到了今天上午,這不,剛剛還給我打電話約晚上飯局呢,還讓我把女朋友也一起帶過去。你找他有事?」
我怕說石磊是只鬼,把張乒嚇到,更怕他把我當精神病看。正猶豫著怎麼開口,青淺直接說,「張乒,我是道士,石磊是只鬼,我是來抓他的,而且這隻鬼是要害你那苦命的女朋友的,你現在幫他,就是在害人。」
「啊?」張乒果然看精神病似的看了青淺一眼,然後衝著我尷尬的笑了兩聲,估計是在想我離開她的這段時間,在哪裡交到的這些病友。
讓一個普通人接受這個世界上有鬼,而且還就在她身邊,這實在太難了。青淺料想到張乒是這個反應,接著說,「我知道你不信,你可以打電話把石磊約出來,我能讓你親眼看到他是鬼。而且就算他不是鬼,你把他約出來,他也沒什麼損失,何不試一下?」
張乒還是一副不願意的樣子,最後我勸了他半天,才不耐煩的給石磊打電話,結果電話那頭關機。
「媽蛋,肯定是知道我們來了,跑了!」青淺罵了一句。
張乒不樂意了,「你發什麼神經病!」
青淺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