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穿著一身淺藍色裙裝的白溪瑤。
白溪瑤身體沒有病痛折磨,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佩戴著蒂芙尼的飾品,顯得明艷動人,美的不可方物。
她顯然沒有忘掉上次的糗事,對韓凌天沒什麼好臉色,冷淡的翻了個白眼。
「韓先生,小兒的病,今天可要多麻煩你了啊。」
白雲鶴早就在此等候,見韓凌天走來,立馬笑著迎了上去。
除了兩人外,大廳中另有一名青年,二十多歲左右,臉色蒼白,眉宇間和白溪瑤有些相仿,穿著淺灰色西裝,儀表堂堂。
白雲鶴笑著介紹道:「韓先生,他是我三兒子白子堯。」
「子堯,韓先生醫術高超,簡直見所未見,你的病他一定會治好的。」
「韓先生好。」
白子堯表面是笑,眼底卻出現一絲輕蔑。
他的病,全國找了多少名醫都無計可施,現在說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小子能治,他打心底里就不相信。
白溪瑤揚著小臉,直接輕哼一聲。
韓凌天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開門見山道:「白家主,直接開始治療吧。」
「韓先生,你說的那些藥材短時間內沒法湊齊,不如我們坐下品茶,稍等一會兒。」
剛才在來的路上,韓凌天提前開了個調養身體的基礎藥方,湊齊那些藥材對於他們白家雖沒難度,卻要耗上一些時間。
白雲鶴轉頭吩咐:「溪瑤,兩個月前,省城安家不是派人拿來一盒上好的大紅袍麼,你去取出來讓韓先生品嘗品嘗。」
白溪瑤大吃一驚,省城安家拿來的大紅袍可是珍藏,平常自己父親當寶貝一樣,哪怕是她都喝不到,現在竟然會因為韓凌天拿出來。
「哼,真是便宜你了。」
白溪瑤瞪了韓凌天一眼,轉身向大廳後面走去。
很快,水汽裊裊飛升,一壺清茶泡上。
閒著也是閒著,白雲鶴擺上棋盤,與韓凌天相對而坐。
「韓先生可懂圍棋?」
「不算懂吧,馬馬虎虎。」
韓凌天看到圍棋就一陣頭大,又是一段不美好的記憶浮現眼前。
當初在山上就因為圍棋,他真是被死老頭虐的體無完膚。
「哦,沒事,反正藥材要等一會兒才能弄來,我們先下幾盤打發時間。」
白雲鶴呵呵笑著,有些不以為意。
白嘯在一旁解釋著:「韓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們家主對於書和棋都頗為精深,不少名家國手都甘拜下風。」
「哪裡哪裡。」
白雲鶴謙虛的擺了擺手,但那股子得意勁,卻怎麼都掩飾不掉。
「韓凌天,下著玩玩唄,反正輸了也不丟人。」
白溪瑤毫不留情面的打擊著。
白子堯眼中輕蔑更甚,別看他常年體弱多病,但在商業上卻鮮有敵手。
少年得志,一直順風順水,自然胸中會有不少傲氣,同齡人都看不上幾個,更別提比他年紀要小几歲的韓凌天。
「那好,開始吧。」
韓凌天掃視一圈,嘴角不禁出現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輕拈一枚黑棋,落在天元位上。
一開始,白雲鶴很不在乎。
片刻後,棋盤上局勢暗流涌動,白雲鶴漸漸凝重,每一次下白子前都要思考許久。
反觀韓凌天,依舊神色輕鬆。
一旁觀棋的白子堯心裏面越來越驚訝,倒是沒有料到韓凌天在圍棋上頗有造詣。
下至中盤,韓凌天便已經占據半壁江山,手中黑棋緩緩落下,正好將白棋大龍完全斬斷。
此時,勝負已分。
白雲鶴嘆了一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輸了,真沒料到韓先生不僅醫術和身手了得,棋力也如此高深,真不知是哪位高人,才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人才。」
「想我白家屹立百年,回頭看去……唉,慚愧,慚愧啊……」
他發現人比人真的會氣死,白家祖上那些牛哄哄的人物,現在和韓凌天放在一塊來看,完全是被秒殺啊!
老爸竟然輸了?!
白溪瑤心神一震。
白子堯眼中出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