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赴宴的。而如果不去赴宴的話,估計,現在南嶽市,也沒有我們這三個人了!」
「什麼意思?」杜宇奇道。
「當天晚上,只去了一半人。其實,這一半人,也是奔著看喬麓笑話去的。結果,那天晚上,他們卻沒看成笑話!」老虎深吸一口氣,接道:「我聽當時在場的一個朋友說過,那天晚上,所有人坐齊之後,喬麓並沒有直接開席。他坐在最中間的位置,看了看兩邊,說人還沒到,咱們再稍等一下。」
「當時那些人,誰願意等啊,當場就有人嗤笑起來。不過,他們這嗤笑還沒持續多久,外面便突然有人喊著,什麼西城熊子,什麼后街林遠之類的來了。這些人,都是當時受邀卻沒有過來的。當時眾人都很疑惑,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又突然轉性過來了。所以,他們都扭頭看了過去。誰知道,剛扭過頭,他們就看到了讓他們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
說到這裡,老虎從身上摸出一支煙,點著使勁抽了一口,這才看著杜宇,一字一句地道:「當時門口走進來了幾個人,但不是受邀請的那些老大,而是喬麓的手下。最關鍵的是,他的手下,每個人手裡都拎著一個麻袋。麻袋還在往外滴血,拿到桌邊,這些人直接把麻袋打開,往桌子上一倒,竟然從裡面倒出來了一堆手啊腿啊之類的,都還在滴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