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負責安保工作的領頭人滿頭大汗,彎著腰聲道:「蔣家確實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可這一次,船可能要翻了。」
「混賬!」蔣千山一把將毛筆反抽到了負責安保工作的領頭人身上,怒聲道,「什麼胡話呢?」
負責安保工作的領頭人身體發顫,臉上墨黑一片,可依舊聲道:「老爺子,這次打頭陣的車,是一輛奧迪a8,車牌尾號00005。」
「什麼?」蔣千山正變色,一道不怒自威的身影身後跟著幾個黑色西裝、神色肅穆的助手推門進來了。
進門之後,那位也不廢話,直接朝著身後打了個眼色。
一個年輕男子立馬將一份檔案袋遞給蔣千山,沉聲道:「蔣先生,自己看看吧。」
蔣千山只是掃了眼,身體就忍不住一顫,險些沒一個趔趄跌坐下去。
負責安保工作的那位沒有再像往常一樣過去攙扶他,只是任由他在那邊發抖。
衝進來的幾位也面無表情,任由蔣千山將資料都翻了一遍後,這才以不容置喙的語氣道:「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話一出,兩個年輕人當即出列,分別鉗住蔣千山,將其架了出去。
與此同時,蔣家園內不少獨棟別墅內,都上演著類似的景象。
蔣家大門口,兩隊防爆武警荷槍實彈,分列兩排,冷冷的看著一個又一個蔣家的大人物被帶出來。
而每當有一位熟悉的身影從蔣家被架出來時,蔣寒松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不過臉色難看的同時,他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安慰自己:帶出來的只是蔣家的第二代、第三代人物而已,只要爺爺不出事,蔣家的根基就不會動,只要韜光養晦幾年,一樣可以再度恢復輝煌。
可很快,他的幻想就破滅了。
蔣家山最高處的院子內燈滅了。
再之後不久,一道被兩人架著的佝僂身影被拖了下來。
佝僂身影神色頹唐,褲子還濕了一截,赫然是他的爺爺,蔣家的定海神針,蔣千山。
已然被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