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龜殼裡,露出來的身子則緊緊纏結在玄武結實的身子上。
玄武的臉也全是凹凸不平、坑坑疤疤的傷痕。
玄武落下了地,身後四名星宿也落了下來,和老子打了招呼,也向阿關點了點頭。
老子指著那四名星宿,一一介紹給阿關認識,分別是書生模樣的「斗宿」、個頭高壯的「牛宿」、婦人模樣的「女宿」和孩童面貌的「虛宿」。
玄武帳下另外三名星宿的「危宿」在大戰中戰死,「室宿」、「壁宿」兩宿,則在大牢中讓勾陳一方活活虐死。
只見除了玄武之外,這四宿身上也是遍布傷痕。斗宿兩隻眼睛綁著一條泛黃的白布,眼睛顯然看不見了;牛宿額上有兩支斷角痕跡,是勾陳硬將他的角摘了下來;女宿半邊臉是一大片紅色的傷疤,好不嚇人;孩童模樣的虛宿則病懨懨的,頭上、頸上都是疤痕。
阿關見那女宿和虛宿身後,還鎖著兩個披頭散髮的傢伙和一頭大獸,正覺得有些眼熟,陡然想起了他們竟是金城大樓一戰中,讓太歲爺抓出了惡念,放走的十八王公里的老六、老七和義犬十八。
「你們也在這裡。」阿關還不明白。只見那老六、老七仍然是衣著襤褸、披頭散髮、滿臉猙獰,心想這些日子下來,他們流落人間,又讓不斷落下來的惡念給染邪了。
阿關看了看老子,老子斜著頭,手一招,女宿和虛宿將老六、老七押了上來。十八身上的惡念顯然更重,模樣十分可怖兇惡,幾乎看不出來是條狗了,倒像是頭兇猛怪獸。
老子看了看阿關,阿關已經明白其意。方才老子已經提點過他,此時也不再說什麼,大步上前一手搭在老六肩上,一手搭在老七肩上,放出細微黑雷,用力一抓,果然輕易地拉出了濃濃兩股惡念,往遠處丟去。又抓了幾次,直到老六、老七虛弱倒下,阿關這才將鬼哭劍召出,吃食著手上惡念,只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阿關將剩餘的惡念也扔得遠遠的。
那凶犬十八也在幾名星宿押著之下,讓阿關抓出了身體裡的惡念,一直到阿關也覺得手腳發軟,這才停下了手。
阿關腿一軟,身子一歪,口袋中的白石寶塔落下了地。癩蝦蟆這才探出頭來,呱呱叫著:「老君爺爺好,各位星宿大哥、大姐好!」
「這不是我那白石塔?」老子怔了怔。
「白石寶塔是老子大人的?」阿關也怔了怔。
「這寶塔是我珍藏千年的異寶,是我給蝶兒仙的,她給了你嗎?」老子問。
「我們輪流用的。」阿關搔搔頭,不知如何說明。
「也好,有這法寶,可大大助我一臂之力了!」老子撿起了那白石寶塔,和癩蝦蟆大眼瞪著小眼,問:「你又是誰?裡頭只有你嗎?」
癩蝦蟆呱呱兩聲,縮回腦袋。跟著寶塔一震,四隻精怪、老土豆等一干土地神、千里眼和順風耳、獅子、老虎們,全蹦了出來。
「好、好!」老子吹著鬍子,拍起了手,一一看著這干神仙精怪。直到目光停在阿關身後的千里眼和順風耳,認出了他們,驚奇地問:「你們??不是那大眼和大耳嗎?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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