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可不可以?」
服務生看看黑風衣,然後拿起紙團打開,看到了卷在一起的幾張鈔票。
服務生心裡一動,看周圍沒人,迅速把鈔票放進口袋,然後沖黑風衣一笑:「先生說對了,真的可以的,不知您要查的客人姓名是」
黑風衣一指那紙:「呶,寫在上面呢。」
服務生接著看那紙,咦,這傢伙要查的客人,不是剛離店的那位女士嗎?
服務生接著對黑風衣道:「先生,真抱歉,您要查的客人已經辦了退房手續,走了。」
「什麼?走了?」黑風衣一愣。
「是的。」服務生點點頭,「剛走,您進來的時候,她出去不到1分鐘。」
「啊?什麼?」黑風衣下意識往外看,隨即想到自己剛到酒店下出租的時候,似乎有個頭上圍著絲巾戴著口罩的女人在上另一輛出租車,只是他當時只想到來前台查,沒怎麼在意那女人。
黑風衣頓時感到懊喪,臥槽,擦肩而過,竟然就這麼讓獵物走了!
黑風衣使勁跺了下腳,看著服務生:「知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黑風衣這話只是下意識隨口問的,並沒抱什麼希望,一般來說,客人當然不會告訴服務生自己要去哪裡,服務生更不會問。
服務生看黑風衣出手挺大方,心裡一動,轉轉眼珠,點點頭。
「嗯?你知道?」黑風衣眼神一亮。
「是的,先生。」服務生又點點頭。
黑風衣大喜,我靠,沒想到歪打正著啊,急切道:「快告訴我!快說」
「這」服務生做出為難的樣子。
黑風衣明白服務生的意思,接著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往服務生手裡一塞:「小子,說了這盒煙歸你。」
服務生皺皺眉頭:「先生,我不抽菸的。」
「傻蛋,打開煙盒看看。」黑風衣道。
服務生打開煙盒一看,頓時眼神亮了,嘿,裡面不是煙,是捲成煙狀的一根根鈔票。艾瑪,2000塊啊,今天可是發了。
服務生接著迅速把煙裝進口袋,然後開心對黑風衣道:「先生,是這樣的,這位客人是要去這裡」
服務生接著詳細說起來,黑風衣眼睛不眨地聽著。
既然收了人家這麼多錢,那自然要對得住人家,服務生唯恐黑風衣記不住,還給他畫了一張和給季虹那樣一樣的路線圖。
聽服務生說完,拿到那張路線圖,黑風衣又來了精神,很好,有這小子提供的信息,一路跟下去,即使在路上追不上季虹的車,也能在那草原找到季虹,她打算在那裡呆一周呢,範圍大大縮小,這可比自己漫無目的在廣袤的內蒙到處瞎找省心省力多了。
「嗯,你的,大大的好!」黑風衣誇讚了服務生一句,然後轉身大步出了酒店。
看著黑風衣離去,服務生心裡美滋滋的。
黑風衣出來後打算打車,目光一掃,尼瑪,酒店門口這會兒沒有出租。
黑風衣接著站在酒店門口等車。
等車的空,黑風衣摸出手機打給楚恆,把剛才的情況給楚恆做了匯報。
聽黑風衣說完,楚恆頓時來氣,剛要罵黑風衣廢物,竟然晚去了一步,竟然讓季虹在他眼皮子底下走了,隨即又想到不能這麼做,黑風衣掌握了季虹去向的明確線索,還要靠他找到季虹呢。而且,在那大草原找到季虹更好,如果季虹不聽話不肯跟著黑風衣回來,正好在草原深處讓她消失,這可比在呼市搞安全多了。
想到這裡,楚恆道:「既然有她明確的去向,既然有她清晰的線索,那你要馬上包個車跟過去,她既然打算在那草原住牧民的蒙古包,那一般是不需要身份登記的,如此,你就要多辛苦一點,一戶一戶去打聽,那把草原的蒙古包給我查遍,一定要找到她。」
「好的,她要在那草原呆一周,一周的時間足夠,找到她沒有問題。」黑風衣自信道。
「嗯,好,祝馬到成功,等你凱旋迴來,我給你設宴接風!」
楚恆掛了電話,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嘴角露出陰沉的笑,自語道,「季虹啊季虹,你以為我真的找不到你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