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這話里,我充分感到了尚縣長高尚的情操和境界。」喬梁似笑非笑道。
尚可隱約感覺出喬梁這話裡帶著諷刺,也不介意,繼續按照自己的盤算往下說道:「喬副縣長,雖然你我之間有些過節和矛盾,但我想,這都是私人恩怨,而你我作為涼北的縣班子成員,是不合適把私人恩怨帶到工作中去的,在工作中,我們還是要必須講大局講集體講團結的。」
「對,尚縣長這話說的有風格。」喬梁點點頭,「在這點上,我做的不夠不好的地方,還請尚縣長多批評。」
「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們互相批評互相幫助互相促進吧。」尚可做出誠懇的樣子道。
喬梁看著尚可眨眨眼,尼瑪,這小子怎麼突然態度有了這麼大的變化,不知他是受了誰的點撥在打什麼鬼主意。
「尚縣長這話讓我不由感動。」喬梁不動聲色道。
尚可繼續道:「喬副縣長,不管你對我現在說的話是否真的感動,是否真的相信,但我都要說,這是我出於自身的職責,出於我作為上級對你本人的責任對你此次遇到的事情,首先我是毫無置疑相信組織結論的,在這個基礎上,我對捏造事實誣陷你清白的惡劣行徑,是十分憤慨的,同時也對你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安慰,對組織能澄清事實表示欣慰」
「感謝,十分感謝。」喬梁沖尚可一拱手。
尚可接著道:「當然,我說或許此事的發生可能也有你自身原因,主要是考慮到你行事的脾氣和風格,或許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人,招致了別人的暗算。」
「哦,尚縣長認為我會得罪什麼人,此次是什麼人暗算的我呢?」喬梁看著尚可。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尚可乾脆道。
喬梁皺皺眉頭:「難道尚縣長不認為,我到涼北掛職後,唯一得罪的人就是你嗎?」
尚可眼皮猛地一跳,他沒想到喬梁竟然把話說得如此直白。
尚可接著嚴肅道:「喬副縣長,雖然你我之間有些個人恩怨,但我作為涼北縣長,卻從來不是那種鼠肚雞腸之人,更不會採用如此下作的手法做那種事情,喬副縣長如此說,顯然是極不負責的,顯然是對我人格人品的極大污衊!」
「額」看著尚可嚴肅的表情,喬梁心裡暗罵,接著又沖尚可拱拱手,帶著抱歉的口氣道,「對不起,尚縣長,我實在是小人之心了,不該妄自猜測,想想也是,尚縣長是心胸開闊的領導,怎麼會計較和我之間的那些私人過節呢,更不會幹那種鼠輩才能做出的腌臢之事。」
雖然喬梁是帶著抱歉的口吻一本正經說的,但在尚可聽來,喬梁似乎在罵自己是鼠輩,這讓他有些心虛,又有些惱羞。
隨即尚可心裡又冷笑一聲,接著點點頭。
喬梁接著道:「尚縣長,你說誣告我的人是不是鼠輩?」
「這個」尚可一時遲疑,他可不想如此辱罵自己。
「怎麼?尚縣長認為不是?」喬梁做出意外的神情看著尚可。
「這」尚可被喬梁逼地無路可退,只好硬著頭皮點點頭,「是,是」
說完尚可心裡感到了巨大的憋屈和恥辱,如同那天在西州賓館被喬梁逼著罵自己的老媽。
「嗯。」喬梁滿意地點點頭,「尚縣長,你看,在這點上,我們還是有共同的看法的,既然這點上能,那以後我們也是有可能在更多方面有共同語言的。」
呸!老子才不和你有共同語言,尚可心裡憤憤暗罵,表面上卻點點頭:「嗯嗯,希望是這樣」
被喬梁這麼一搞,尚可氣糊塗了,本來計劃好的思維有些混亂,一時想不出下面該說什麼了。
尚可想不出,喬梁卻會引導,他接著道:「對了,尚縣長,剛才你說雖然我這事組織上已經做了結論,但負面影響卻不會徹底消除,這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還請尚縣長指點一番」
喬梁這話讓尚可找回了自己的既定思維,他定定神,道:「我主要是擔心,雖然組織上有了結論,但大家心裡到底會不會相信呢,想必喬副縣長也明白,這生活作風的事,大家可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很多人都喜歡當做私下話題津津有味傳播甚至造謠的,如此,在喬縣長今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