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道,「你沒真的動手吧?」
「沒沒,鄭總您放心,我都按您說的做呢,嚇唬嚇唬就好,絕不動手。」孫大炮道。
「這就好。」鄭山富臉色稍緩,咂著嘴道,「這些記者是無冕之王吶,輕易打不得,這已經是來的第二波記者了,特麼的,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事,要是讓我查出來,非弄死他不可。」
「鄭總,要不我把那兩個記者抓來問問,說不定能知道是誰在背後搞事呢。」孫大炮說道。
「你腦子進水了,抓那兩個記者有屁用?」鄭山富瞪了對方一眼,「對這些記者只能收買。」
「鄭總,可這樣一直搞下去也不是個事啊,總不能一直讓人在市民廣場那邊守著吧。」孫大炮說道。
「待會等姚書記過來了,我再問問他的意思,關鍵是姚書記的態度。」鄭山富搖了搖頭,對孫大炮道,「你去樓下呆著,要是姚書記的車子過來了,你就趕緊通知我,我好下去迎接。」
「好好,我這就下去。」孫大炮點頭道。
打發走了孫大炮,鄭山富一邊抽菸一邊琢磨著事情,最近姚健說風聲有些緊,搞得鄭山富也有點擔心,因為之前就有市裡的記者下來調查報道市民廣場工程,都險些刊登到市日報上,最後幸虧是姚健聽到了風聲,通過關係及時攔了下來,這才沒有讓相關報道見諸報端,也正是因為這事,姚健讓他多上點心,派點人在市民廣場那邊盯著,提防又有記者下來,如果是市裡的記者還好,這要是省里的記者,那可就連姚健都不一定能搞定了。
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么蛾子,現在連姚健都不清楚,鄭山富雖然暗地裡也在查這事,但現在也沒什麼眉目。
等了二十分鐘,鄭山富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孫大炮打來的,鄭山富知道是姚健的車子過來了,立刻往樓下走去。
鄭山富來到樓下,姚健剛從好車上下來,孫大炮在一旁幫其殷勤地開著車門,鄭山富急忙迎了上去,「姚書記,您來了。」
「嗯。」姚健點了點頭。
兩人往裡走,鄭山富對姚健道,「姚書記,又有記者下來了。」
「什麼時候的事?」姚健腳步一頓。
「就今天下午,我不是讓孫大炮帶人在市民廣場那邊盯著嘛,是他發現了記者。」鄭山富解釋道。
姚健聞言,眉頭皺得老高,但並沒說什麼,直至上樓進了包廂後,姚健這才問道,「孫大炮是怎麼處理的?」
「他把那倆記者趕走了。」鄭山富說道。
「沒動手吧?」姚健追問道。
「沒有,我之前交代過他了,他有分寸的。」鄭山富說道。
「這就好,這些記者難纏得很,把人打了就麻煩了。」姚健眉頭緊擰,「前些日子下來的是市裡的記者,這次應該不是市裡的記者了,就怕是省里的記者。」
見姚健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鄭山富不禁問道,「姚書記,現在還不知道是誰背後搞事嗎?」
「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在這裡發愁了。」姚健目光陰鷙,「我想應該是縣裡的人幹的,就是不知道是誰。」
「我這邊也沒查到啥有用的線索。」鄭山富跟著道。
姚健沉著臉沒說話,他調到陽山縣擔任書記後,行事比較霸道,沒少得罪人,所以姚健一時還真找不到懷疑對象,當然,也有可能他的猜測是錯的,背後搞事的並不是縣裡邊的幹部,而是市裡邊的人。
姚健很清楚,隨著駱飛被調走,他在市裡邊失去了最大的靠山,難保不會有人盯上他屁股下的位置,誰讓他現在沒有了靠山,偏偏又擔任這麼重要的職位,有人眼紅他的位置也就再正常不過,這體制里本就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將他搞下來了,這陽山縣的書記一職自然也就空出來了。
不過這些也都只是猜測,姚健現在心裡完全沒底,他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在市裡邊沒有靠山,不論是新上任的吳惠文,還是升任市長的徐洪剛,姚健跟兩人都不熟。
「姚書記,那記者的事怎麼辦?」鄭山富又問道。
「那倆記者離開了陽山了嗎?」姚健看著鄭山富。
「這個我還沒問。」鄭山富說著,朝門外喊道,「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