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苗培龍針對姜秀秀,才導致姜秀秀現在的日子不好過。
心裡想著,喬梁有些生氣道:「這個苗培龍,怎麼能這樣?他堂堂一個書記,為了一點過去的事耿耿於懷,針對你一個女人,他還有沒有一點胸襟氣度了?」
喬梁此刻直呼苗培龍的名字,可見對苗培龍已然是十分不滿,苗培龍對他喬梁有意見,喬梁還覺得比較無所謂,但苗培龍針對姜秀秀一個女人,喬梁委實是覺得苗培龍太小家子氣,更何況當初姜秀秀那樣做本也沒啥錯。
姜秀秀聽到喬梁的話,連忙道:「喬哥,慎言。」
「我說的是實話,有啥好怕的?」喬梁冷哼一聲。
「喬哥,你以後畢竟要和苗書記搭班子,我不想因為我的事,讓你和苗書記產生隔閡和矛盾,那樣會影響你以後的工作。」姜秀秀低聲說道。
喬梁聞言呵呵一笑,「就算我想和他好好相處,恐怕他也不願意。」
「為什麼?」姜秀秀疑惑道。
「你不知道吧,今天晚上的宴席,苗書記並沒有過來參加,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心裡也同樣對我很不滿。」喬梁淡淡道,「而且他這麼做,一點顧全大局的想法都沒有,只會對外傳遞一些不好的信號。」
「這」姜秀秀很是驚訝,她沒想到苗培龍連喬樑上任第一天的宴席都不去參加,這無疑會讓別人察覺出一點什麼,正如喬梁所說,這的確是對外傳遞了很不好的信號,如此說來,苗培龍確實是一點胸襟氣量都沒有。
想及此,姜秀秀不禁有些為喬梁擔心:「喬哥,那你以後咋辦?和苗書記搞不好關係,怕是不利於你今後開展工作。」
「還能咋辦,井水不犯河水唄,我的工作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嘛,只要苗書記不隨意干涉我的工作,我也懶得去管他的事。」喬梁說道。
嘴上如此說著,喬梁心裡卻是還想著今後如果能儘量修復他和苗培龍的關係,那就得儘量去修復,畢竟只有兩人齊心協力的搭好班子,才能開創松北發展的新局面。
兩人邊走邊聊著,突地,從草叢裡竄出一個人,喬梁和姜秀秀俱是嚇了一跳,尤其姜秀秀是女人,險些嚇得尖叫出來。
「你是誰?」喬梁把姜秀秀拉到身後,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喬縣長別誤會,我不是壞人。」男子急忙道。
「你認得我?」喬梁盯著眼前的男子,眼神依然保持著戒備,特別是在聽到男子的話後,喬梁陡然反應了過來,「你跟蹤我?」
「喬縣長,我不是故意跟蹤您,我只是想跟您反應問題。」男子連忙解釋了起來。
「那你怎麼認識我?」喬梁盯著對方,今天才剛剛到松北來上任就有人認識他,喬梁還真有些奇怪。
「喬縣長,要認識您很難嗎?前些天,報紙媒體上有不少關於您的報道,只要有心留意一下,都會認識您的。」男子說道。
喬梁聞言,一下恍然,只要有去看新聞報道,確實是會認得他,當然了,那些平日裡不看報紙新聞的另當別論。
「你說你要跟我反映問題?」喬梁再次看著對方。
「對。」男子忙不迭點頭,接著主動道,「喬縣長,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魏雲成,之前是咱們松北縣醫院的副院長。」
「你就是魏雲成?」這時,姜秀秀指著魏雲成突然出聲,一臉的驚訝。
「你認識我?」魏雲成看向姜秀秀.
「我看過你的報道,你因為騷擾女病人被衛生局開除了,還吊銷了你的醫師執業證。」姜秀秀看了魏雲成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沒想到我在松北縣也算個名人了,只不過這個名聲卻是惡名,臭名昭著。」魏雲成自嘲地笑道。
喬梁聽到姜秀秀說的有關魏雲成的事,對魏雲成的第一印象也變得不好起來,淡淡道:「你找我什麼事?」
「喬縣長,我被開除,是被人故意栽贓陷害的,我根本沒有騷擾女病人。」魏雲成急忙說道。
「你說你被人栽贓陷害,有證據嗎?」姜秀秀出於職業習慣,下意識就搶在喬梁面前開口,看著魏雲成道,「我可是看過咱們縣報紙採訪過那位女病人,人家聲淚俱下地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