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鬧慣了,這也怪我不注重管束,以至於鬧出今天的事來,連我都跟著臉上掛不住。」
才哥很認真地說著,聽起來絕對誠懇,弄得張凡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年輕人血性足,偶爾犯犯混也不算大問題。我剛才下手缺乏分寸,把他打傷了,要麼,我給他寫個方子,配兩副金槍止血藥,敷上之後兩天就會好了。」
「那倒不必你費心了,我看也都是外傷,過一會我帶他去診所上點藥就沒事了,誰叫他不知好歹!先生您這次教訓他,對他的成長有好處,也叫他長點見識。」才哥知情達理地說著。
「既然這樣,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我和我朋友還要繼續喝點……」張凡拱手,有送客的意思。
可是,才哥卻站著不動,眼神里透出複雜的味道來,看著張凡。
「你……還有什麼話說?」張凡問道。
「我辦事向來是禮尚往來,從不含糊。二位先生既然把我弟弟打了,我想給我弟弟,也給我自己找個說法,可以嗎?」
「說法?」張凡一愣,情知自己剛才被對方給「泡」了。
「對,要有個對等的說法。」才哥肯定地點點頭。
「什麼意思?什麼叫對等的說法?」張凡皺起眉頭,同時丹田提起古元真氣,小妙手握成了拳頭不,有所準備。
「你打得我弟弟臉上全是血,我也給你臉上放點血而己。」才哥冷冷地說著,眼裡突然嚴峻起來。
張凡吸了一口涼氣,對顧少道:「第一次見到打人還要繞這麼大個圈子。我看裝逼有些裝爆了吧?」
顧少依然背著才哥,在慢慢地夾菜,聲音很低,只有張凡能聽得到:「是有點裝。你處理吧,我吃我的。」
顧少的話音未落,才哥已經耐不住了,輕哼一聲,虎軀一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