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嘖」了一聲,含笑問:「你們朱家是不是在王家安插了內線?」
這句話刺到了朱小筠的神經:「你怎麼知道?」
「瞧,瞧,你太沉不住氣了,被我一詐,就現原形了。看來,真有內線。」
「有,又怎麼樣?王家對此也是有所警覺,但王家上下各種人員幾百人,他們找不到他。」朱小筠得意地道。
「此人工作得力嗎?」
「絕對得力,就是送去國家安全保衛局工作,也綽綽有餘。」
「那麼厲害?那麼,可以做一件事情不?」
「什麼事?」
「在王家安放一個收發器。」張凡道。
「怎麼,你要竊聽?」朱小筠緊張地問。
「你幹嘛這麼緊張?竊聽怎麼了?慣常手段嘛。」
「這……有必要嗎?」
「絕對有必要。我要弄清鳥人跟朱家的秘密關係,為什麼鳥人這麼強大的勢力,竟然要俯乎在王家腳下無償地為王家賣命?這裡,應該是有一個驚天的秘密。不弄清這個問題,我們無法取勝王家,因為,我們很難繞過鳥人這塊絆腳石!」
「東西拿來吧。」朱小筠伸出手。
「收發機還沒有準備好。」
「準備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叫內線安放在一個最厲害的地方。」朱小筠自信地道。
張凡卻在心裡暗笑:最厲害的地方別人已經用過了,還有什麼地方比身體裡更厲害?
「我回去就著手準備,這種東西,要有關部門才能弄到。網上買的那種不行。」
「嗯,這是個好主意。你回去儘快準備,購買收發機的資金,我們朱家來出。」
「錢是小事,關鍵是你那個內線別把好東西給浪費了。」
「這樣吧,你先準備著,我這幾天去濱海我家別墅那裡吹吹海風,下個星期回來後再說。」
張凡一聽,忽然問道:「你家在濱海那邊……關係怎麼樣?」
「幹嘛?」
「噢,我就是隨便問問。我最近在濱海投資一個小區,弄砸了,被別人撬行了,弄得我有點小鬱悶,我的意思是,濱海的水很深啊。」張凡感嘆道,連他自己都感到自己有點裝逼,說話太繞圈子了。
「我聽明白了,你是不是需要濱海那邊大人物的幫助?」朱小筠含笑問,「是吧?承認吧,別不好意思。」
「算是吧。」
「說,具體什麼事?」朱小筠乾淨利索地問。
張凡便把炒樓花的事詳細講了一遍。
朱小筠一聽,拍手笑了:「呵呵,張凡哪,張大神醫,我原來以為你是佛系青年,除了慈善,還心慈面軟,沒想到,你也有下陰招的打算!」
張凡最不高興別人說他心眼壞,名聲和形象是他的兩條生命線啊!
一聽朱小筠把他想像得如此不堪,他有點急了,吭吭哧哧地道:「小筠,我的大小姐,別把我的形象肆意踐踏好不?我就是想托人打聽打聽那個殯儀館的基建情況,哪有什麼陰招陽招!」
見張凡真的急了,朱小筠反而有點歉意,後悔剛才自己的話說重了,雖然是開玩笑,但是也不應該這麼對張凡不客氣。「對不起,我的神醫!挺大個老爺們兒,還有一顆玻璃心呢!」
「人要臉,樹要皮嘛。」張凡聳聳肩。
「好了好了,別往心裡去了,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嗎?如果不了解你的話,幹嘛我爸我媽拚了命要把我嫁給你?幹嘛我低三下四地求你娶了我?哼!」朱小筠自嘲地道。
這一句話,倒是把張凡給說樂了:「男的不壞,女的不愛,你繞了一個圈子,還是說我壞。」
「行了行了,別矯情了!我跟你說個事,這個岡山,我爸跟他交手過。」
「朱總和他……」
「那是兩三年前的事了。這個岡山是第一批來大華國投資的b國商人。不過,他從來不投資實業,全是投資一些投機賺錢的行業。他的套路很簡單,比如地產業吧,他分三步走,第一步,搞定當地官員,第二步,暗箱操作買塊地皮;第三步,把地皮賣給「合作方」,卷錢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