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了手機。
張凡微微一樂。
他並不怕她發威,她既然同意前來,那肯定是要跟管市長講事情,而不是來跟他算賬的。
呵呵……倚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功夫,就打起盹來。
一個小時後,被一聲門鈴給弄醒了。
打開門,田秀芳風風火火,一頭衝進來。
一見面,抬起手就往張凡臉上打。手揚到一半,忽然在半空中停下來。
見張凡睡眼朦朧,她警惕地四下打量,發現臥室關著門,小聲問:「她還在睡?」
「嗯。」
「你怎麼穿著外衣?難道沒跟她一起睡?」
「你想哪去了!」
「大媽見到小鮮肉,能放過你?」
張凡小聲噓了一下:「小點聲,被她聽見,你就沒戲了。」
說著,走到臥室門前,拉開門,大聲道:「管市長!」
管卿蓓被驚醒過來。
見自己身上蓋著毯子,衣服全部放在床頭上掛著,略略有些害羞,支起上身,從毯子下把香肩露出來,抬起玉臂,揉了揉眼睛,「小凡哪,幾點了?」
「你睡一個小時了。」張凡看了看手錶。
「時間早著呢,真困。要麼,你也休息一會兒吧。」說著,把身子往床里挪了挪,騰出一塊空地兒。
張凡怕她再說出什麼不好聽的,忙大聲道:「管市長,江陽縣的田鎮長來找你有事。」
管卿蓓一聽,就愣了。
心中有些困惑:這個會所包間,怎麼可能被田秀芳知道?
肯定是張凡把她叫來的。
張凡在這個時候叫她過來,肯定有事。
是不是田秀芳長職的事?江陽縣財政局長一職有好多競爭者,這一段時間大家活動很頻繁。
既然是張凡找來的人,她也就不必有什麼尷尬。
從容地把衣服穿好,對著穿衣鏡整理一番,這才走出臥室。
田秀芳站起來,和管市長寒喧幾句,然後雙方坐下。
張凡笑道:「管市長,田鎮長是我們張家埠村的父母官,工作相當認真,愛民如子,在老百姓眼裡就是田青天。剛才她正在市里辦事,我把她請過來,跟你談談工作上的事,不知管市長給不給面子?」
管卿蓓已經看出張凡和田秀芳之間的關係不一般,不由得一陣酸意湧上心頭。不過,酸歸酸,心裡還是得服氣:這田秀芳真是一個萬里挑人的大美人,跟田秀芳比,她相形見絀了。
「小凡,你怎麼說話呢?田鎮長的工作成績,在市里也是有耳聞的,是一位很有前途的年輕幹部,我這些天正想約田鎮長談談呢,真巧啊。」
「那你們就談吧,我還有點事,要和吳局長一起去省城監獄辦一個案子,我先走了。」
張凡說著,站起來告辭。
管卿蓓站起來送他的時候,忽然問道:「小凡,診費還沒給你呢。多少錢,我給你開個支票。」
張凡看了田秀芳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診費,讓田鎮長代收吧。」
管卿蓓一聽,心裡明白,張凡這是意有所指,今天田秀芳提的事,她必須給辦了。
離開會所,開車去警察局接吳局長,兩人在警察局食堂簡單吃了晚飯,便直奔省城監獄管理所。
省城監獄的監獄長是吳局長的同學,監獄長正在省城開電視會議,聽說吳局長到了,馬上離開會場趕回監獄。
聽了張凡和吳局長的介紹,監獄長臉色十分疑惑,他感覺這事跟志怪差不多,半信半疑,說:「說一千道一萬,我們去親眼見見這個郭祥山,一切都明白了。」
說罷,便叫手下人帶路去見郭祥山。
到了監舍,值班的獄警長聽說要見郭祥山,面露難色,說:「這個……郭祥山前兩天病了,醫生診斷說是傳染病,必須隔離。我們把他關小號里,每天派人送藥送吃的。我看,大家還是不要去看他了,萬一傳染……」
監獄長一揮手,「見!」
獄警長只好帶上鑰匙,在前邊帶路。
幾個人來到遠離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