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還不少。從他嘴裡得知,昨天襲擊我的叫做人皮降,只是這個人皮降經過了改良,傳統的人皮降,是用死去孕婦的皮祭練的,靠降頭師在幕後操作,不可能製造強大的幻境,而昨晚上那個人皮降,卻把一個厲鬼封在了人皮降裡面,這樣就不需要降頭師來操作,只需要給厲鬼下個指令就可以了。
經過何事成這麼一說,那麼那個人皮降看來是專門針對我的,只是我覺得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想了一會看來問題還是出在那個殭屍大姐身上,只是殭屍大姐已經是殭屍了,肯定不能告訴我啥原因,這個只能作罷,日後再說吧。
又聊了一會,我才知道王老七為什麼用我的血,他說我的血叫做九轉純陽血,乃是至陽之血,說什麼我是什么九世純陽體。我也不太相信,只能裝著相信了。
不過有一點很拉風,說我是啥天生道體,比如別人修道需要三年,我可能三個月就可以了,讓我有些小小的激動。
這件事過去之後,安穩了幾天,我還是每天宅在家裡,依然看著過期的報紙,只是茶葉換了,椅子沒了我躺在床上看,有時我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因為一份報紙我翻來覆去能看個幾十遍。
這一天,我剛睡醒,就聽見砸門聲,肯定是王老七沒跑,這大早砸門,幹啥?有毛病啊,心理罵著,就把門打開了,我擦,絲襪,短裙,吊帶,有溝,我昨晚沒做啥好夢啊,怎麼一大早,就有美女送上門?
當我看到這個美女的臉的時候,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特麼的真沒做啥好夢,因為砸門的竟然是杜若菲。
「你來幹啥?有事嗎?沒事我還要繼續睡覺」。說著我就要關門。
杜若菲這時根本沒給我關門的機huì ,直接把我推開,闖了進來,往我的床上一坐,那份理直氣壯的表情,就像她是這屋子的女主人一樣。
要說這美女都是人見人愛的,尤其像我這種未墾過荒的處男,那更是致命的誘惑,可我床上坐的這個主,我是怎麼看,怎麼煩,那是一種發自心理的煩。
我猗在門框上,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hòu 冷冷的說道:「你有事嗎?」。
杜若菲沒搭理我,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盒煙,抽出了一支叼在嘴上,又在包里摸了幾下,才扳起臉說道:「有火嗎?幫老娘把煙點上」。
「沒火,我不吸菸,這裡禁菸,要抽出去抽去」我厭惡的回答。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逐客令,可杜若菲就像沒聽見一樣,在我那張辦公桌的抽屜里翻了起來,還真被她翻出一個火機。
她抽了幾口,才緩緩的張口「我那個朋友也死了」。
我這時的火都快頂腦門,你朋友死關我毛事啊?於是我強擠出一副笑容說:「你朋友我也不認識,死不死和我也沒關xì 」
「真的死了,死的好慘,我害怕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杜若菲面戴恐慌的說。
我忽然想到了,她說的那個朋友會不會是住院的那個, 於是我問道:「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住院那個嗎?」
「嗯就是她,昨天晚上被人殺死,整個肚子都被拋開了」
這個消息也把我嚇到了,這得多大仇多大的怨,還把肚子給拋開,想想就有點噁心,雖然這事和我毛關xì 沒有,可是,那個李思涵被隔喉,緊接著她被刨腹,同一病房,相鄰的床位,這難道其中有什麼關聯嗎?我想了一下,只是現在我知道的線索太少了,根本屢不出頭緒。
於是我問道:「警察怎麼說的」。
「警察說,她和李思涵的死法都太詭異了,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沒有任何指紋」。
她說到這,竟然哭了起來,哭了一會才繼續說道:「警,警察說,腹中有個胎兒被取走了,嗚嗚……」。
大爺的,下手真特麼狠,這得多大的仇恨,想想那個場景,就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
杜若菲又點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才緩緩的對我說:「我求你個事唄,只要答應我,錢不是問題」。
當她說,錢不是問題時,剛才所有的事都忘在腦後了。對她來說錢不是問題,可是對我來說,問題就是錢,於是想都沒想的答應了,哎,如果當時稍微猶豫一下,我也不會走上一個驚心動魄的征程
第7章 特別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