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糟蹋,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腦袋;有幾個人就是被這麼踢的?只好在被他們糟蹋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生們的尿。這伙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天,我們的姐妹死幾個,是活活捆在床板上被遭蹋死的。結果,兩個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慰安所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沒喝,肚子脹得圓圓的死了。不到七天,我們死八個姐妹。
還有這十幾個名死的更慘」
說到這的時候,白月娥看著遠方的夜空像是在回憶什麼,又像是在等待東方的黎明,好半天她又接著說:「這1個姐妹性情剛烈,比我們這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都是掙扎;可是手腳捆綁上,牙也打沒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就讓她們死呢。她們也乾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並不放過她們。
那天,把11張門板抬到操場上,把她們身上都用什麼藥水消了毒;讓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隊糟蹋。還沒等輪完一半,11個姐妹全都咽氣了。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戰勝了,為什麼我們的仇卻沒人報呢?」
我和秋風又相視一眼,表示無可奈何,畢竟我們都是普通的百姓而已,可是想想,現在和小日本這麼好,這找誰評理去啊,可是我還得安慰她,於是說道:「這仇早晚會給你報的,你別急」
白月娥明顯知道我是忽悠她,冷哼了一聲繼續說下去:「我們過去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接待日本兵,說實話,開始還有些要死要活,後來也就習慣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看親人,然後悄悄找個沒人地方死了。我們已經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日,流血流汗,我們在幹什麼?躺在這裡讓日本鬼子滿足性yu,可恥,別人不說我們,我們也知道是可恥。可我們有什麼法兒呢?後來我們被運到山西大同,並進了日本鬼子的慰安營。那是我自己都認為自己是活死人了。
我們這些姐妹漸漸地得了各種傳染病,一個個地給拉出去火燒、活埋、槍斃和因逃跑不成被當眾用軍刀劈死。到國民黨的軍隊把我們從慰安營里救出,我們才知道日本鬼子投降了;在裡面時恨得說要是有一天逃出去非得用牙咬死幾個日本兵,解解恨;現在一看他們投降後的樣子,一點火氣也沒有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人了。和這些鬼子一樣,
出來後, 我沒有回家,而是跑到這裡,以為這裡沒有人知道我,想在此了卻殘生,也許,我能隱住這一段歷史,我不想讓人家知道;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一輩子都成了挨批鬥的對象。
我開了一個小雜貨鋪,雇了個夥計後來我們相愛了。我不能生孩子,他總想要一個,要拉我到處治病;我知道什麼原因。最後,沒有辦法,恩愛這麼深,不忍騙他,便把自己被強迫當過慰安婦的事說了;他聽完喝二斤酒,哭了一夜。我知道對不起他,跑著請他原諒我。他同情我,抱著我說:今後兩人好好過日子,更省心。
日子長了,沒有孩子也確實孤單;再說見到別的孩子滿大街跑,心裡怪發酸的;我也是太糊塗。我有意挑了個漂亮的外地姑娘,雇她當小工。有時,我故意到外地置辦貨物什麼的,有時也暗示些話給當家的,讓他也明白我的心思,別嚇得不敢。有一天,當家的和我吞吞吐吐地說:她懷孕了。
我聽後高興地立即不讓這個外地女幹活,我什麼活都干,一直到把孩子生下來。外地女不願意走,我們也很可憐她,就立字據日後不讓領陔子,也不能說孩子是她的。我給了她一大筆錢。
也許我的命不好,這時,解放了。突然有一天,hongchandang的工作隊找我,讓我交待給日本人當軍妓的歷史。這裡沒有人認識我啊,準是我當家的說走了嘴。
我回家一看,家裡什麼都沒有了。鄰居悄悄告訴我,都搬到外來的那個女人家去了。我去一看,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外來女已是婦救會幹部。我知道是我的男人出賣了我。婦救會逼我離了婚,然後,就是批鬥。
這一批鬥就是一輩子。不論什麼運動,都拿我開刀,大煉鋼鐵跟我有什麼關係,也批鬥我,說因為有我這樣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