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瞿英蓋著被子,主要的傷都在四肢,大夫診脈之後,說她內臟收到撞擊,需要好生調養一段時間,其他的傷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春枝比較嚴重,她被踹的吐了血,內傷。
姜淵過去的時候,已經昏睡過去,大夫正在給她施針止血。
綠竹倒是還好,瘸著一隻腿,在一旁說什麼都不去休息,就要守著春枝。
見到姜淵進來,坐在凳子上抱著姜淵的腰就開始嚎啕大哭,真真兒的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的姜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綠竹你吵死了。」床上昏睡的春枝,閉著眼,輕輕的說了句話,哭的昏天黑得的綠竹耳朵倒是好用,一下子止住哭聲。
愣怔一下,抬頭,臉上掛著眼淚和泥巴的混合,「姑娘,我聽見春枝說話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呀~啊~」
說著又開始哭,姜淵一把捂住她的嘴,就聽見床上又傳出一聲,「姑娘,你快把她弄走。」
綠竹這下不哭了,一蹦一跳的到床邊,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春枝。
春枝一睜開眼,就瞧見一張大花臉,眉頭皺起,深深的嘆了口氣,翻了個白眼兒,把頭轉向另一側,真是沒眼看。
綠竹也不在乎,抹了把臉上的「泥淚」,吸了吸鼻子,「大夫,她死不了啦?」
姜淵上前,一把捂住綠竹的嘴,對著大夫笑著說道,「大夫,等下給她瞧瞧腦子好吧,腦子好像被打壞了。」
說完,把綠竹拖走。
端著乾淨水進來的姑娘,笑著將水盆放到綠竹面前,「竹子姐,你快洗洗臉吧。」
姜淵贊同的點頭,「說得對,我的小活寶,你快把臉洗了,這么半天了,你衣裳都換了,怎麼臉都沒洗呢。」
綠竹吸溜著鼻子,喃喃自語,「忘了。」
「姑娘,瞿二姑娘怎麼樣了?」躺在床上的春枝還在擔心瞿英。
「放心,皮外傷,沒你傷的重,她就是失血過多,睡著呢,芳兒姑娘守著她呢。」
春枝看向姜淵,眼眶也紅了,「瞿姑娘替我擋了好幾下,都怪我。」
「好啦,她沒事,你更嚴重,別哭了啊,我回來了,那些傷了你們的暴徒,我一定把他們剝皮削骨,給你們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