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警察來了,大不了把我家的門卸了帶回警局去關起來好了。」陳林平淡的說道。
王麻子和王標幾人頓時明白了,被陳林的話逗的忍不住笑了起來。高雄報了警後,就一直在觀察陳林這邊,本來看到王麻子幾人都圍著陳林神色緊張的商量事情,還以為他們心裡怕了。高雄正得意著呢,結果這些人又開始輕鬆的大笑起來,真是要把高雄給搞懵了。
「哼!讓你們笑,一會警察來了,有你們哭的。」高雄見到陳林幾人開心,他心裡就不爽,等了沒一會,一輛警車從遠處開了過來,最終停在了陳林家門口。
鄧所長帶著兩個警員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陳林,便上去打著招呼:「陳林老弟,好久不見啊。」
「鄧所長,最近過得還好吧。」陳林笑著回道。
「還行,對了,我剛接到有人報警,這裡發生什麼事了?」鄧所長跟陳林客套了幾句,就開始進入正題,高雄這會已經擠了過來,連忙開始跟鄧所長告著陳林的惡狀。
「警察,你看我的頭,裂了好大個口子,都流血了,這傷口就是被這小子打的,你們快把他抓起來吧,這種危害社會的人,怎麼能放出來,最好在監獄裡關一輩子。」
「喂,你個老不死的別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抽你!」王標實在聽不下去了,揚著手就想要抽高雄,把高雄嚇的連連後退。
「警察,你看到了吧,不光那小子,他的幾個手下也個個粗暴的很,這些不安分子放在外面,早晚會惹出事來,我看全部抓回去才對。」高雄連忙躲在鄧所長身邊,小心翼翼的瞪著陳林眾人。
「王標,別衝動。」陳林擺了擺手,王標氣呼呼的退了下去,陳林這便看向高雄,笑著說道:「高先生,你說你的腦袋是被我打的,那你有沒有證據啊?」
「哼,這都是事實,要什麼證據。難不成我自己會把自己的頭打破血?你當我有病啊。」高雄還真沒證據,這會開始強詞奪理。
陳林面色平靜,繼續說道:「既然沒有證據,那鄧所長也沒理由抓我的,我看你還是趕緊走吧,不在我們百水村胡鬧。」
「你說不抓就不抓?你當自己是誰啊,你都把老子的頭打破了,你今天別想跑,警察,你快抓人啊,還傻愣著幹嘛?」高雄這會有些急了,心裡的怒火衝著鄧所長吼了起來,鄧所長知道陳林的身份,自然偏向陳林這邊,現在又被高雄罵了一頓,鄧所長也來了脾氣:「你什麼意思?我抓不抓人還要你來決定?你是警察我是警察?」
鄧所長一發威,頓時把高雄嚇的不輕,他也快速恢復了理智,連忙陪著笑臉:「您別生氣,我剛才太激動了。」
「你到底有沒有證據證明陳林打破你的頭?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抓人。」鄧所長沒好氣的瞪了高雄一眼,高雄連忙說道:「我有,我的兩位保鏢看到了。」
「對,我們剛才看到陳林打破了高老闆的腦袋。」兩個保鏢看到老闆使來的眼色,連忙站出來說道。
「那陳林是怎麼打破他腦袋的?用了什麼兇器沒有?」鄧所長挑了挑眉,繼續問道。
「用兇器了,陳林是用門夾住高老闆的腦袋,給夾出血的!」保鏢如實說道。
撲哧!
保鏢話音剛落,四周就想起一陣鬨笑聲,鄧所長微微一愣後,嘴角都抽了幾下,高雄則是氣的臉都黑了,這會恨不得踹死這兩個愚蠢的保鏢,但是話都說出口了,想收也收不回去。
「鄧所長,其實我並沒有故意用門夾高先生的頭,而是他一直纏著我,我進屋後就順手關門想要攔住他,沒想到高先生自己把頭伸到門縫裡來,還把我的門給蹭掉了一些漆呢,我能不能申請讓高雄賠我的門錢?」陳林說道。
「那你有證據證明你說的事情都是事實麼?」鄧所長強忍住笑意問著陳林,他當了這麼多年警察,破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案件,還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的頭被門夾了來報警抓人的。
「鄧所長,我可以為林哥作證,我看到就是高雄他自己把腦袋伸進門裡夾住的,還弄壞了陳林哥家的門,高雄需要賠門錢。」王麻子連忙站出來。
「我們也看到了,鄧所長,林哥的話句句屬實。」王標幾人跟著舉手。
站在不遠處的幾十個村民,這會也都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