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平安夜過的不平安,聖誕節也依然難以快樂。
孫紹波沒能突破黃階的桎梏,但黃階後期的實力卻愈發的堅實了。雖然甄誠百般哀求,但孫紹波依然在聖誕節的凌晨風風火火的離開。用孫紹波的話講,對於女人來說,一次痛快淋漓的宣洩足可以讓女人在回味中守住十年的貞潔。
甄誠讓北辰靜姝和霍青鸞去送孫紹波,既是對孫紹波的關心,也希望自己手下的兩大高手能出去舒緩一下緊張的心情。
大榆樹火葬場,甄誠不是第一次去了;送走的人雖然不同,但心境相似。當四盒骨灰寄存好之後,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
寒芒的男男女女受傷了十幾人,紗布纏在什麼部位的都有。整個麻雀山莊並沒有因為消滅了十六個倭國鬼子而興奮多久,一夜的沉澱過後,所有人終於明白,這一次的戰鬥意味著什麼了。
熱戀中的男女收斂了很多。呆在屋子裡的人少了,冒著嚴寒出去切磋技藝的人多了。
喜歡單幹胡來,喜歡找個偏僻處卿卿我我的人不見了,進進出出更多的是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整個麻雀山莊因為昨夜的一場戰鬥,一下子變得異常的緊張和嚴肅。
熱血於犧牲,殺戮與激情,這是讓一個年輕人成長的最好的靈藥。
昨夜叫囂的歐陽長安,變得很是焦躁。歐陽萱兒病了,從大榆樹火葬場歸來,歐陽長安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而自己的女兒還沒起床。
「滾出去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在我女兒的房間裡「看到牛娃子正在把一條溫熱的毛巾放到歐陽萱兒的額頭上,剛剛走進房間的歐陽長安額頭青筋暴跳的大聲吼道。
「爸——」歐陽萱兒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聽到父親的暴怒,歐陽萱兒有氣無力的嬌呼出聲,「他是我男朋友」
「胡扯」歐陽長安看到牛娃子正站起身惱怒的看著自己,指著牛娃子的鼻子,看著歐陽萱兒吼道,「你難道找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做男朋友嗎?」
「老東西,你少放狗屁」狗娃子滿臉漲得通紅,如果不是歐陽萱兒生病,牛娃子剛才就已經想發脾氣了。聽到歐陽長安居然罵自己是野種,牛娃子實在忍受不住,跳著腳,指著歐陽長安罵道,「你個瞎了狗眼的老東西」
「狗娃子,你先出去」歐陽萱兒看到父親雙手握拳,牛娃子也怒目圓睜,掙扎著坐起身說道,「不要吵了,好嗎?」
「我去找師傅來幫你看病」牛娃子真想揍歐陽長安一頓,但看看歐陽萱兒那軟弱無力的樣子,忍著怒氣說了一句,氣呼呼的向門外跑去。
「小雜種我的女兒不可能做你的女朋友,你想都不要想」歐陽長安臉色鐵青的大罵道。
「蓬」回答歐陽長安的是牛娃子氣憤和不屑的關門聲。
「爸,你坐下」看到牛娃子離開了,歐陽萱兒又急忙的縮回被窩。明明很熱的屋子,歐陽萱兒卻感覺到陣陣刺骨的寒意。嘴唇發紫,牙齒打顫,看著歐陽長安說道,「爸爸,你聽我解釋好不好?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的」
「哼」歐陽長安連詢問女兒的病情都忘記了,冷哼一聲,氣憤的坐下,等著歐陽萱兒的解釋。
「我現在雖然是寒芒的政委,但這個政委就是個名稱,在寒芒里一點兒作用都沒有。爺爺眼看著就要退下來了,我沒時間去等待,去培養自己的勢力。這次我從地下基地回來,就明白的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我這個位置,成了一個被寒芒眾人取笑的小丑」躲進被子裡,歐陽萱兒好像整個人又熱得像火炭一樣,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歐陽萱兒的額頭滾落。
「誰敢嘲笑你,我就派人收拾誰」歐陽長安氣憤的揮舞著拳頭說道,「誰敢傷害你,我就和他不死不休但不管你是什麼原因,我都不能答應你和那牛娃子交往你要注意自己的名字,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樣胡來」
「寒芒的人,你能修理得了嗎?」歐陽萱兒苦笑著看了爸爸一眼說道,「如果我離開寒芒,那我可以做到但我可以離開嗎?」
「你——」歐陽長安看著不斷用毛巾擦著細汗的女兒,紅頭漲臉的說不出話來。看著歐陽萱兒的目光,歐陽長安低下頭,垂頭喪氣的說道,「爸爸真是沒用」
「爸,現在說這泄有用嗎?」歐陽萱兒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