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蕭晉在用內息為她按摩崴傷的腳踝時,可這一次他什麼都沒有做,僅僅只是握住了而已。
「蕭、蕭晉,你你別這樣,」她再無法強裝鎮定,無力的推著他的胳膊懇求道,「我還沒有沒有考慮好。」
蕭晉不為所動:「你要考慮什麼?或者說,你在害怕什麼?」
「我我怕你和別的男人一樣,得到了就不珍惜。」
「這個我現在保證了你也不會相信,不如乾脆賭一把。」
無恥的說著,蕭晉的手就毫不客氣的鑽進了她的褲腿,同時另一隻手將她攬住,湊上去噙住了她的雙唇。
房韋茹的大腦瞬間當機,暌違十幾年的感受如潮水般湧來,瞬間就淹沒了她所有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茶桌上的電水壺突然發出嘀的一聲輕響,讓她短暫清醒了一下,當機立斷,一把推開了蕭晉。
遮住已經大敞的襯衫衣襟,她劇烈喘息道:「不行!我們不能這樣,你如果文哲知道了」
「如果文哲不介意呢?」
房韋茹低下頭,沉默良久,說:「我現在腦子很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蕭晉無奈的聳了聳肩,伸手又要去拉她的衣襟,嚇得她慌忙向後退。
「別把我想像的那麼饑渴好不好?」把她扯回來,一邊幫她繫著扣子,蕭晉一邊說,「我雖然是個混蛋,但在女人面前的信用還是很堅挺的,始亂終棄的事兒以前不小心幹過,以後不會了。
所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只要你堅持塗抹我送你的藥膏,我就算是再沒良心,對你感興趣個十幾二十年還是不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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