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義。」
這時,田新桐走了出來,像個要主刀的醫師一樣支愣著雙手,說:「我兩隻手都好好消過毒了,需要我做什麼?」
「捂住她的胸。」
「捂住哈?你說啥?」
蕭晉憋著笑,道貌岸然的指著那倆球說:「就是捂住它們呀!那麼大兩坨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蕩,很讓人分心的。」
田新桐傻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傢伙是在戲耍自己,他根本就不需要幫忙!有心發火,可再看看沙夏胸前的風景,就咬了咬嘴唇,走上前,將她右邊沒有被脫下的衣襟拉過來跟左邊衣襟最下面的兩顆扣子扣上。
這樣一來,沙夏右邊的球就被遮住了,至於左邊,田新桐將被單一角扯到她的嘴邊,命令道:「咬住!」
「為什麼?」沙夏明知故問。
「這樣你就不會走光了。」
「可是我並不介意被蕭先生看到呀!他是醫生,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你你們外國人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啊!」田新桐有點兒急,罵完就氣鼓鼓的瞪向蕭晉,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一樣。
蕭晉笑笑,輕輕地托起沙夏的右手,說:「你這隻手的每一根指骨都斷了好幾節,我只能像拼樂高積木一樣憑手感一點點的給你拼上,其中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咬住吧!多咬一點,免得待會兒傷到牙齦。」
「誒?」聽了這話,沙夏還沒反應,田新桐倒關心的問:「既然會很疼,那為什麼不注射一點麻藥啊?」..
「剛剛已經說了,」蕭晉道,「我是憑手感來為她接骨的,所以需要清晰的感知她對我每一步的反應,這樣才能找准位置。要不然,一旦接歪了,回頭還得重新打斷再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