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然後又對董雅潔和賈雨嬌說道:「當然,我想做保健白酒,也不一定非要借龍雀酒業的殼子,只是現在有它這麼個現成的,而且也不用多少成本,幹嘛還要捨近求遠呢?」..
「好吧!」董雅潔深吸口氣,揮去腦海中的震撼,點頭說,「拿到龍雀酒業這個理由,我們接受了,其次呢?」
「其次嘛」蕭晉的笑容變得奸詐起來,問:「我準備收拾鄧興安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吧?!」
董雅潔點點頭,賈雨嬌卻嘆了口氣,說:「不過是一點年輕人的爭風吃醋,你為什麼一定要招惹那麼一個龐然大物呢?」
「一個地區的二把手算什麼狗屁的龐然大物?」蕭晉不屑的撇撇嘴,「雨嬌姐,你的身份特殊,對官府有著天然的心虛,這一點我能理解。
可是,你不了解鄧睿明,更不了解鄧興安和他妻子是怎麼溺愛他的,除非想辦法幹掉他一了百了,否則,不管我退讓到何種地步,他都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與其被動的等待他們攻擊,倒不如我先下手為強!」
賈雨嬌聞言又嘆了口氣,默然不語。
「目前,我已經掌握了足夠威脅到鄧興安政治生涯的東西,」蕭晉又接著說,「原本,我是打算像對付天石縣的段學民那樣,直接將他給弄進監獄的,但在今天遇到房代雲之後,我改主意了:留住他的政治生命,正好拿來跟房家做交易。
作為房家全力支持起來的政界靠山,鄧興安的未來,對於房家來說,絕對是願意花很大代價去拼命保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