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顯然是位難得的君子,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用下毒那樣下三濫的招術?
事實上,他對蕭家上下、包括蕭晉在內都十分欣賞,雖說人丁單薄了些,但勝在家風嚴謹,足夠乾淨,那蕭晉胡鬧歸胡鬧,卻也是有心之人,單就從不倚強凌弱這一條,就能將京城大部分的權貴子弟給比下去。當然,欣賞僅僅只是欣賞,如果有機會弄死那個小兔崽子,他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咚咚咚!房門傳來三聲響,緊接著他的老奴推門進來,彎腰稟報道:「老爺,剛剛得到消息,蕭晉在慈恩寺後山花了刑部侍郎長子連飛章小妾的臉。」
易伯康微微一怔,仰脖喝乾參湯,問:「為什麼?」
「據說是因為孩子之間鬧矛盾,那女人欺負了蕭晉的次徒,蕭晉說要給她的孩子一個教訓。」
易伯康手落在懷裡的白貓身上,捋了兩下,冷冷一笑:「過了一年多,原以為他長進了不少,沒想到還是那麼衝動,連正清可是白老匹夫費大力氣安插進刑部的人手,將來是奔著尚書位子去的,小兔崽子這是沒有把老夫放在眼裡麼?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還敢得罪白……」
說到這裡,他忽然一頓,手不自覺的使上了力氣,白貓發出一聲不滿的叫聲,從他腿上跳了下去。
那老奴等了一會兒,見他只是發怔,就出聲喚道:「老爺?」
易伯康醒過神來,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思妍的生日快到了吧?!吩咐下去,讓家裡舉辦一場生日宴會,發請柬給京城裡所有的年輕才俊,包括蕭晉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