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望占據,跺著腳罵:「你真是個沒種的男人!」
「我有沒有種,我大老婆的肚子就是明證,你說了不算的。」
「那你在澳江的時候為什麼親我?報紙都登了,少跟我扯什麼演戲,我不信!」
「我耍流氓行不行?」
「那個時候敢,現在卻不敢,你就是沒種!以後不准再動不動就訓我,因為沒種的男人沒資格!」
「嘶……你這個臭娘們兒,這是要上天啊?信不信老子……」
「你能把我怎樣?」荊南風再次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問,「打我?趕我走?還是把我拖到樹林裡糟蹋了?哦,對不起!你連親我一下都不敢,最後一種情況實在是太高估你了。」
蕭晉無話可說,一邊後退一邊搖頭嘟囔道:「邪門兒!真是邪了門兒了!怎麼這山里一晚上就能把人變成瘋子呢?不行,不能再呆了,下午就收拾東西回城。」
看著他的慫樣兒,荊南風笑了一聲,隨即鼻腔就被濃濃的酸意占據,眼淚瞬間溢滿眼眶,只是強忍著沒有落下來。
就在這時,樹林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好像有十幾個人跑了過去一樣。蕭晉神色一凜,對荊南風說聲「替我照看好她們」,便跑進了樹林。
梁喜春一點都不在乎那少婦是誰,因為蕭晉跟她說過,除了皇親國戚之外,京城最大的易家都已經得罪死了,也就代表著他們老蕭家沒什麼好怕的了。
但是,在動手打完之後,她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玉佛碎了,雖然能夠修復,但它是在宋小純眼前被摔碎的,這孩子那麼重情,肯定短時間內無法釋懷,現在就算把那少婦打死,或者讓她賠一座玉山來,也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