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紗布,見昨晚的子彈擦痕已經開始癒合,就又塗抹了一遍自己的藥膏,貼上倆創口貼,最後戴頂鴨舌帽,看著鏡子確定自己已經妥妥的變成路人一枚,才算作罷。
「我出門了,順利的話晚飯前回來,如果回不來,你也不用擔心,自己泡麵吃,鎖好門窗,我有鑰匙,會自己開門,任何敲門聲都不要理會,知道嗎?」站在門前,他囑咐女孩兒道。
張安衾上前拉住他的手,很用力。「大叔,請你一定一定要回來,好嗎?沒有蔥姜蒜也沒關係,我喜歡你煮的雞蛋面。」
「嗯,不錯,已經學會在這種時候講冷笑話了,再跟我待一段時間,你就可以成功的把自己變成嫁不出去的老處女了。」
呵呵一笑,蕭晉又捏捏女孩兒吹彈可破的臉蛋兒,柔聲說:「別擔心,我今天主要是了解情況和做一點準備工作,救你小姑的事情最快也要到明天了,所以不會有什麼特別大的危險的。」
說完,他就推門走了出去,還不忘用鑰匙在外面把門鎖上。
離開公寓,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夷北市北面草山下的慕德大道。
草山是夷北的一處風景勝地,因盛產茅草而得名,雖然聽上去很隨意的樣子,但景色卻十分宜人,當年常公一眼就相中了這裡,隨他一起潰敗而來的那些所謂的達官貴人們自然也都選擇在此定居。
這些人如今大多都早已淡出夷州政壇,但財富和社會影響力仍在,依然是夷州上層階級中一股不容小覷的政治力量。
路上用了一個多小時,出租車才到達目的地,蕭晉付了錢下車,抬頭望望眼前黑鐵的大門以及門邊那筆力蒼勁的「馮公館」三個大字,從兜里摸出母親臨走前留下的香囊,喃喃自語道:「爺爺啊爺爺,孫子能不能順順利利的回家,就全指望您當年的魅力夠不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