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開脫。
本想叫一聲陳教官的,但是想想不合適,就改口叫了陳先生。
他這是在主動向陳陽示好呢,想讓陳陽欠他一個人情。
反正人又不能抓,落得一個人情也是賺的。
「因為他們欠收拾,所以我就打了他們,就這麼簡單。至於他們做了什麼,你問問他們吧。」陳陽冷冷的道。
「嗯,我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以你的身份,無緣無故應該不會打人的。」秦海龍對陳陽投去一個信賴的眼神,然後向被揍到鼻青臉腫的一對男女問道:「說吧,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讓人家把你們打成這樣?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人家打你們,必定是有原因的。老老實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問話時,秦海龍的臉色無比的威嚴!
「我靠,警察同志,你什麼意思啊?到底幾個意思?我們兩個都踏馬快被他打死了,渾身傷痕累累,你還看不出來嗎?他就是罪魁禍首,他就是殺人兇手。你不抓人也就罷了,還向我們興師問罪起來了,你這屁股歪得也太明顯了些吧?你這是在徇私舞弊!你這是在違法犯罪!信不信我投訴你們?」孫志輝暴跳如雷的道,對秦海龍的做法很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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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說,秦海龍的屁股歪得太明顯了。
他剛才稱呼陳陽陳先生,分明是一夥的。
但是,他孫志輝背靠著千果園,算是千果園的一個中層幹部,不帶怕的。
「什麼破警察啊,該抓的人不抓,就會顛倒黑白。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當警察。警號多少?好了,我記下來了,就等著被投訴吧,就等著被處分吧,就等著年終獎泡湯吧。我馬小翠說話算話,可不是危言聳聽!不要以為我們是軟柿子,好拿捏。我們是千果園的人,在為千果園辦事,千果園是我們的堅強後盾。」馬小翠也罵罵咧咧的道。
秦海龍聽著,不僅沒有妥協,反而更憤怒了,說道:「還威脅起警察來了,你們可真夠可以的。背後有千果園就可以不把警察放在眼裡了嗎?看來我說的沒錯,這裡面肯定有隱情。我現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人家才會打你。你們要是現在不說,那就到警局裡說去吧。」
秦海龍也攤牌了,就是向著陳陽,對孫志輝和馬小翠審訊道。」
孫志輝和馬小翠當然不肯說自己做了什麼,因為沒臉說啊。
「他們不說,那我來說吧。事情是這麼一回事……」
這時沈月茹站了出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交代了一遍。
是對方威逼利誘,強行要繽紛果園加盟千果園,陳陽才動手打得人。
原因一切都在對方!
錯誤一切都在對方!
責任一切在對方! 秦海龍聽著,似乎沒有多大意外,因為已經猜測到是對方自找的。以他對陳陽的了解,是不會揍這種小角色的,還會髒了自己的手。
倒是小女警徒弟,聽了後有些羞愧啊。
她本來看這對男女被揍得這麼慘,挺可憐的,所以先入為主的就同情他們,哪想到是他們欺人在先,打人家水果店的主意,強買強賣、威脅訛詐,被揍了一點都不冤。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滿口胡言!誰敲詐勒索?誰強買強賣?造謠,統統都是造謠!你們有證據嗎?我們就是單純來談合作的,秉承互利共贏的原則,從頭到尾和和氣氣,正正經經,不存在任何的威脅。是這小子看我們不順眼,沒來由的就把我們打了,極其的粗暴,極其的野蠻,極其的惡劣,簡直不是人。我不管,你們必須得把人抓了,關到牢子裡去。不然我就投訴你們,摘掉你們的烏紗帽。當官不為民做主,你們乾脆回家賣紅薯得了,白瞎了這一身警服。不是我嚇唬你們,我們千果園有強大的法律團隊,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孫志輝敞開大嗓門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