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沒有享受過促銷價?」邊瑞有點奇怪了。
幾個人一起搖了搖頭:「沒有哇,我們拿到的就是普通的價格,也就是在前五六天的時候拿的少了五毛錢……」。
「哦,那就是改了方案了」邊瑞說道。
「老闆,那您拿的什麼價啊?」有個工人問道。
話還沒有說完,這位便被旁邊的人拍了一個後腦勺:「老闆自家的東西還要花錢?」
邊瑞笑道:「我還真要花錢,不過以前我沒有拿,因為孩子還小,我自己又不是不樂意喝牛奶的,家裡的老爺子他們又不習慣喝牛奶,所以也就沒有拿,現在看這奶賣的挺火的,就在想是不是買一些回家裡懸家人嘗嘗」。
「那您可以得讓家裡人嘗嘗」。
「我會的,我做這些東西就是給自家人吃的」邊瑞笑道。
說完,邊瑞這邊站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有一個員工把自己的新馬給牽過來了,至於剛才的那匹斷了腿的馬,自然的被送回了馬醫院治療去了。
「行了,你們繼續吃吧,我這邊再四周轉一轉去?」
「那老闆您慢走,別在騎的這麼快了」一個員工好心的提醒說道。
邊瑞點了點頭重新上了馬,輕抖了一下韁繩馬便開始小跑了起來。
騎了一會兒,邊瑞發覺有點不對味兒啊,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騎的並不是一匹馬,而是一頭騾子。
」這些傢伙!「
邊瑞順口抱怨了一句,不過邊瑞也沒有生氣,因為騾子比馬更好使,馬匹呢容易生病,而且現在馬廄里幾乎都是周政馬房淘汰下來的馬,像是邊瑞剛才騎的就是一匹純血馬,也就是賽馬。不要一聽賽馬就覺得這玩意兒老貴了,不管啥時候好馬才貴,不好的馬哪怕是血統再好,那也就一兩萬一匹。
養牛場現在的馬廄里就是七八匹馬,剛被邊瑞弄廢了一匹,也就是剩下六匹,為什麼給邊瑞弄了一頭騾子,可能是他們覺得騾子更安全一些,而且上下坡的也更有力氣。
邊瑞騎著騾子一直向東面,快到了谷底的時候,再離著谷底小河畔約兩百來米的地方有一間飼料加工坊,這裡是整個養牛場青貯的生產地,現在在這裡忙活的人可不少,足足十來口子,除了兩個年紀大些的,剩下的都在三十來歲的壯年。
「老闆,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一看到邊瑞,這邊負責的老頭便帶著小跑過來,先是伸手拉住了邊瑞騾子的轡頭,然後這才笑眯眯的問道。
「我過來瞅一瞅,這邊的青貯到底做的怎麼樣了」邊瑞下了馬之後,直接甩開了韁繩,任由著騾子自由的吃著地上的下青草。
「那我帶您瞅瞅去?」
「行!」邊瑞說著抬步向著前面的大木頭房子走了過去,老爺子則是跟在了邊瑞的身邊。
邊瑞這養牛場裡,除了經理是雇來的有點牧場管理經驗的,剩下的中層都是這邊附近的老爺子,六十來歲都算是年青的,一般都七十左右。別看年紀大,但是這些老人家干起活來那真的挺賣力氣的,雖然不如年輕人可以乾重活,但是總的來說比年輕人要更加能吃苦,且對於他們來說有活干還有錢拿這本身就是個開心事兒。再說了,邊瑞這裡也沒有什麼重活可以讓他們幹的。
到了坊門口,邊瑞就聽到裡面的切草聲。在房子入口處,靠門的一左一右四個員工正在切割新下來的草,要做青貯首先得把草切成一段一段的,要是整根草這麼弄最簡單容易理解的原因就是會打團打結,不利於以後翻料。因此在做之前先要把料切成小段,現在邊瑞這邊切的就是十五公分左右的長度。
」還挺多的」
邊瑞說了一句。
「原本以為一個月能有一個輪迴,誰可想到根本就到不了一個月,加灌蓋的那些地方草是十天一割,沒有灌蓋的也就二十天左右就得割了,一下子增加了不少工作量。您現在看到的這些還是五天判收上來的青料呢,還有一些料子直接就扔在後面了,經理那邊說只能做乾草了……」老人給邊瑞解釋了起來。
不用他解釋邊瑞也看到了,整個房子裡一大半的地方都堆的是打成了四四方方的青料,一個個就像是一床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