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籍的夫人你?」
那相府娘子有一雙冰魄般的雙眼,不僅是日後得封英雪殿。那時也讓她心腑寒涼。
這幾年失了去了張文憲,她多少次午夜夢回,喃喃地推醒新歡潘玉郎:「玉郎……你為了什麼賴在我這裡不去呢?」
「家裡有什麼趣?老爺子天天訓斥,父親自己還不讀書倒罵我。我懶得回去!」
玉郎一邊翻身一邊咕嚕著,轉眼又伸手抱過她睡著了。
然而張文憲不是潘玉郎。
她心知肚明,所以這些年也總有幾夜睜眼到天明只為了思索:是她負了張文憲,還是張文憲負了他?她在夢裡總是回到西湖斷橋邊,張淑真坐在車內,冷笑道:「夫人,我已經問過鄭錦文此人,你數年前不僅欲招他進府還向他索取財物。他獻出一處京城園子並兩名外蕃少年才得以脫身。夫人——你以為這件事還能向我大兄隱瞞多少,那園子我聽說名為喬宅?」
她連連發問,不欲她回答,而她也羞愧惱怒到無話可說,只聽著:
「夫人,難道是因為鄭錦文到了我父親府中為門客,你故意欺我大兄?」
「夫人,你對鄭錦文尤有舊情?」
「夫人,此事你自去和大兄說罷——!」
「落到張修媛手上,我死都落不到一個好死。」
韋盤娘從佟夫人嘴裡,這才知道傅淑妃竟然懷胎了,不理宮務,「張娘娘審我——?原來是我死到臨頭。」她悽然而笑,仿佛絕望般垂下了頭,直直地立在了半明半暗的囚室中。
眼見得燕國公夫人面帶死灰,額頭散落出絲絲白髮,佟掌司眼帶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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