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這樣埋怨,丁良禁不住就吃驚了:「鄭娘子那天本要和耶律大人見一見?」
「不是有你們大人?」她比他還吃驚的臉色,「我想叫傅九幫我們家引見一下,請他去瓦子裡或是我們家。我也懶得和他多說——」想了想就問丁良,「你說,我就告訴他,張娘娘是我們家的靠山呢。讓他識趣點。這樣妥當不妥當?」
「……」鄭娘子是打算威脅宮家的寢宮班直嗎?
丁良回去這樣一說,傅九啞然失笑:「她這樣說?那多虧東宮來了。」
引見倒罷了,她擺出外戚嘴臉仗勢欺人他可不會陪著摻合。祭禮第一天不單是官家賜祭品,東宮也親自來了。
「鄭家還不是外戚,她就要仗勢欺他。我可是真外戚。」他笑著一筆筆地看著帳目,這齋宮工程沒幾天要完結了,「她要是埋怨,你和她說,這樣威脅的話半點不妥當,我總得收斂些。」
「……」丁良早知道公子如今看鄭娘子是處處都都好,絕不會嫌棄她行事為人不得體。身為世家的仆的丁良嘀咕著:「公子你真能想得開。」
「她沒問你宮牌子的事?」他頭也不抬地隨口一笑,丁良就嚇一跳,「什……什麼?公子,鄭娘子不會知道吧?」
「她不查,張娘娘也會查。張娘娘不查,瑞珠宮裡的事遲早叫程美人、辛承御知道。還不會散播出來?你當她沒聽到風聲?」
丁良總算明白,趕緊稟告:「公子,小的打聽了。今天鄭娘子還在殊勝寺里和掌儀司來的女官見了,安排了淑妃娘娘、程美人的房間。」
「淑妃?大姐姐並不會出宮。」
「鄭娘子說也是個禮數。」
「她這話是你打聽的。還是她說的?」他終於抬頭。
「事情是小的打聽。就問了問鄭娘子。為淑妃準備房間是禮數是她說的。」
「她故意說給你的聽?」他聽著就古怪地笑,丁良卻是後知後覺地害怕鄭娘子知道扣宮牌子的事和淑妃有關係,那不就是要和公子大吵一場。
吵一場還罷了,翻臉也不是不可能。
「公子,鄭娘子她知道了——!」
「不會。沒有張娘娘的消息,她不可能認定是淑妃。一直在試探你。」他想了想,「張娘娘是她家的靠山?她不就是明著向你埋怨,淑妃扣她的宮牌子是不是因為張娘娘?」
到了傍晚丁良從齋宮工地營帳得了傅九的吩咐,過來看她什麼時候完事。又看到了範文存的馬停在殊勝寺外面。他趕緊就進去找鄭家人
「你們小學士和這寺里的主持認識,去找主持說話了。方才他就和我說了一些宮裡的小事。」
「小事?」
「嗯。」
丁良自我安慰著,只要是小事就好,不是淑妃扣宮牌子的事就好。再想想小學士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呢。他就放心了。
她這時正忙完了,在一間靜室里坐著吃熱好的豆湯,瞅了丁良一番讓他莫明其妙的時候,她才繼續開口說著,「我這裡還有事想和你們小學士說呢。他不是在宮裡寫旨,我想問問東宮還去不去靈山寺。若是不去,我還有事呢。趙慧兒問我那蕃客的事。我本來早就把這事完成了的。都是因為東宮。」
聽著她這樣埋怨,丁良禁不住就吃驚了:「鄭娘子那天本要和耶律大人見一見?」
「不是有你們大人?」她比他還吃驚的臉色,「我想叫傅九幫我們家引見一下,請他去瓦子裡或是我們家。我也懶得和他多說——」想了想就問丁良,「你說,我就告訴他,張娘娘是我們家的靠山呢。讓他識趣點。這樣妥當不妥當?」
「……」鄭娘子是打算威脅宮家的寢宮班直嗎?
丁良回去這樣一說,傅九啞然失笑:「她這樣說?那多虧東宮來了。」
引見倒罷了,她擺出外戚嘴臉仗勢欺人他可不會陪著摻合。祭禮第一天不單是官家賜祭品,東宮也親自來了。
「鄭家還不是外戚,她就要仗勢欺他。我可是真外戚。」他笑著一筆筆地看著帳目,這齋宮工程沒幾天要完結了,「她要是埋怨,你和她說,這樣威脅的話半點不妥當,我總得收斂些。」
「……」丁良早知道公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