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人在行人庵和慶王說話呢。」陳武也放心了,鄭內人這個差事折騰得可是不小,連范夫人也被驚動了。再不得手也太不應該。但他還是提醒著:「鄭娘子,齋宮那邊出了事,有個龍青衣舉報了一位宮試新考上來的內人,說他不守宮規和男伶人說笑。張娘娘已經是處置了。我們大人讓鄭內人事事謹慎些。」
「什麼?不守宮規?」要說她不心驚是不可能的,但龍青衣這名字更讓她意外,她一聽就模糊想起,嚇一跳,「難道——是辛承御身邊的人?辛承御不是失寵了——?」
「誰說不是呢!」陳武也覺得事情古怪。
辛承御本來失寵,最近這陣子不知道怎麼又得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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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陛下最近又很是寵愛辛承御,連著去了幾天?」
她在張娘娘面前聽了這消息,向挽遲女官打了包票,她轉頭就來行人庵找博九,「傅九,傅九——傅大人不在?」
果然有他留下來的人知會:「鄭娘子,傅大人去行宮裡換新衣裳了,呆會就回來。」
她到了自己房中,脫了裙裝,亦換了一身新做的烏帽青衣女官服:「快,張娘娘剛說我不像是女官——我也要換一身。」
丫頭把她的髮髻散開,梳成了男子道髮髻束在了小黃門平常戴著方形烏籠帽中,珠翠全無。她照照銅鏡,滿意點頭,穿上男式官服就出門了。
她如平常八品小官一般在路口等著,傅九催馬過來,果然換了一身硃砂金漆的斗笠帽,連馬匹都披上深紅鎧甲,亮晶晶炫目無比。
連她身邊跟著的小黃門阿大,都小聲說了一句:「啊約,內人,這才是祭禮時天武官的大服?」
「應該是了——」她趕緊把自己的官服打理平整,品級雖然差遠了,但她也是鮮亮新衣裳,力求不輸了場面。傅九在馬背上眯眼,在青城行宮與行人庵之間的路口看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影。丁良就提醒了:「公子,那邊站著的人像是鄭娘子——」
親眼看過告身,然後束在紫絲綱的告身小錦袋子裡。她高興得差一點手舞足蹈,陳內人看她一眼,她趕緊老實下來,陳內人親手把這告身袋子系在了她的腰間。幾不可聞地嘆著:
「你去英雪殿謝恩罷。」
「是,內人。」鄭二娘子陪笑,她當然知道,張淑真如今坐到了主持宮務的位置就得守住,她的這個差事就算是長公主支持韓尚功來搶,張娘娘也得叫宮裡宮外的人看看,那怕太上皇不喜歡她裁撤教坊司和內侍省。但陛下的寵愛仍在。
有進無退。
否則一年後如果要退下來,皇位後那就是別人的了。鄭家就得押這一鋪為張娘娘做橋梯。她喜氣洋洋出了宮,去了萬松嶺上向張娘娘報喜,在路上就看到了陳武守在路口,他連忙向她打聽:「聽說鄭內人得了?我們大人叫小的來問呢。」
「得了——!和你們大人說,我去向娘娘謝恩。謝完恩去找他——」她笑嘻嘻,「哦,找他說說齋宮裡的事。」
「是,我們大人在行人庵和慶王說話呢。」陳武也放心了,鄭內人這個差事折騰得可是不小,連范夫人也被驚動了。再不得手也太不應該。但他還是提醒著:「鄭娘子,齋宮那邊出了事,有個龍青衣舉報了一位宮試新考上來的內人,說他不守宮規和男伶人說笑。張娘娘已經是處置了。我們大人讓鄭內人事事謹慎些。」
「什麼?不守宮規?」要說她不心驚是不可能的,但龍青衣這名字更讓她意外,她一聽就模糊想起,嚇一跳,「難道——是辛承御身邊的人?辛承御不是失寵了——?」
「誰說不是呢!」陳武也覺得事情古怪。
辛承御本來失寵,最近這陣子不知道怎麼又得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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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陛下最近又很是寵愛辛承御,連著去了幾天?」
她在張娘娘面前聽了這消息,向挽遲女官打了包票,她轉頭就來行人庵找博九,「傅九,傅九——傅大人不在?」
果然有他留下來的人知會:「鄭娘子,傅大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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