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荷包,讓我成日裡滿臉的紅疙瘩,惹得父親母親不喜……而且你竟然在我喝的紅糖水中下毒!你……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鄭清盈都傻了,鄭清淺前面無中生有的話,聽得她頭暈眼花,正要反駁,可後面她說的話卻讓她渾身一僵。
她怎麼可能知道那件事?!當初她明明做得那般隱秘,而且給她藥的人說了,那藥一般大夫根本就查不出來!
也就是鄭清盈呆住這一會兒,鄭清淺又梨花帶雨的看著蔣氏道「這位夫人,我三姐姐自小就討厭比她好看的女子,你長得這般好看……」她故意頓了下,然後有些同情的看著她,「我們還有事,夫人自求多福吧!」
說完這些,鄭清淺拉著墨成章就走。秦昊震驚了一會兒,也連忙跟上,不過他特意回頭將呆住的鄭清盈看了看。
他可得記好了,這女人真可怕,以後凡是長成這樣的,都不能出現在他一丈以內。
沒說完的話不言自明,蔣氏聽得腦子裡一陣一陣的亂轉。
也是巧了,鄭清淺瞎編那一段,跟鄭清盈在蔣氏面前說的居然相差無幾。
再看鄭清淺的確比鄭清盈長得美,而且一看面相就知道她心善,再見她眼中和眼角的淚珠,不自覺的就信了她的話。
他們是偶遇,而如果要陷害一個人的話,就算編謊言,也是需要時間的。
在蔣氏看來,很有可能是鄭清盈將鄭清淺的命格嫁接在自己身上,目的自然就是留在王家。
她不傻,看看閔州城內外有多少難民和乞丐,難道還想不通鄭清盈為何願意委身王陸嗎?
此時她再想起王陸對她說的話,就更是覺得鄭清淺沒有冤枉鄭清盈了。
「夫人,雖然盈姐兒是鄭兄的女兒,但此女並不單純,你還是少於她接觸的好。」
常在商場打拼的人,將鄭清盈的心思看得透透的,要不是王陸好面子,不想讓人說他忘恩負義,他早就將這父女倆打發了。
眼睜睜看著鄭清淺走遠,鄭清盈總算回神,急急忙忙的對蔣氏解釋,「夫人,您聽我說,我五妹妹剛剛說的都……」
蔣氏沉著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她說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從你來了我們府上,我家老爺的生意便一落千丈。」
鄭清盈「……」這種事怎麼能怪到她身上?這世道,哪個生意好做了?
然而,此時的她根本不能解釋,因為她深知,這會兒解釋什麼都沒用。
鄭清盈拿出她的看家本領,一個勁的搖頭哭泣,不再多說一個字,轉身自己往王家的方向跑回去了。
王家欠了鄭成富人情,只要沒有鬧得太難看,她肯定可以繼續留在王家。
……
鄭清盈這邊會有什麼天大的麻煩,對鄭清淺來說都沒有絲毫影響,甚至她更希望那個狠毒的女人能得到她應得的教訓。
她來自法治社會,雖然恨死了鄭清盈,可她也不會拿著刀衝上去將人殺了泄憤。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只要剛剛那位夫人信了她的話,那鄭清盈就絕不會有好日子過,要是那家人狠心點,將人趕出去,她相信,就憑鄭家父女的能耐,想要活著將會比死還難。
如果那人又被鄭清盈忽悠了去……沒關係,她剛才不是說了就在城裡嘛?到時候她打聽一下是哪個王家,換著花樣的再來幾次就行。
秦昊追上鄭清淺,但他只敢走在墨成章的身側,探頭探腦的問,「嫂子,剛剛那位真是你親姐姐啊?我看著咋那麼不像呢?」
不僅長得不像,渾身的氣度和氣質更是天差地別,他就算醉死過去也不會覺得那女人跟鄭清淺有關係。
鄭清淺呵呵冷笑了兩聲,「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我倒是希望這輩子都別再跟她扯上關係。」
如果不是這層關係,鄭清盈又怎麼可能輕易害了原主?搞得現在她來承擔身體上的疼痛,真是想想都想罵人。
秦昊眼珠子轉了轉,嘿嘿笑道「剛剛那位夫人我認識,她家是做雜貨生意的,還跟官府的鹽商有些關係。不過王家到現在還無後,我看剛剛那情況,你那位姐姐估計是被人家看上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