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更羞恥的事要對你做呢。」林信笑得肆意,那雙深藍色的眸子似乎比平日更藍了些,透著幾分妖異。
偏頭躲過林信的親吻,沈樓試圖運轉靈脈。
時輕時重的揉捏自脖頸處開始,一寸一寸地掃過,身體仿佛被什麼東西點燃了,隨著林信的手指越燒越旺,逐漸把理智分燒成灰。
&清闕,你不想要我嗎?」林信額間冒汗,似是疼痛,似是歡愉。
沈樓雙目赤紅,忽覺手腕一輕……
這人是怎麼了?被夢魘著了?
林信見沈樓滿頭是汗,似乎很熱的樣子,不放心地摸摸他的胸口,想渡些靈力給他。正在這時,沈樓突然睜開了眼。
&都是你自找的!」沈樓咬牙切齒地說著,忽然翻身,將林信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林信吃了一驚,未及反應,就被沈樓扯開了內衫,「世子,你怎麼了>
脖子冷不防被咬了一口,林信悶哼一聲,意識到沈樓可能是被那些殘魂里的記憶影響了。莫不是吸了個採花賊的魂吧?
忽覺有趣,林信做出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哭喊道:「世子,不要!」
夢境與現實一瞬間的重疊,讓沈樓有些分辨不清,虛弱的神魂無法幫他迅速找回理智,直到聽到了林信的驚呼聲。
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比夢境裡年輕了不少的林信,正被他按在錦被間,滿眼驚恐。一桶涼水從頭頂澆下來,沈樓停頓了片刻,如同被燙到一般,迅速放開了林信。
林信拉起內衫,蜷縮到一邊,深吸一口氣把眼睛憋紅,低著頭不說話。
沈樓尷尬地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屋內靜默下來,只剩下燭火燃燒的噼啪聲。
&是不是做噩夢了?」林信做出一副忍辱負重還要堅持給人遞台階的君子模樣,小聲問沈樓。
沈樓搖了搖頭,抬手扶額。腦袋裡的疼痛比睡前好受了不少,然而面對如今的狀況,他倒是寧願頭更疼點,所幸昏過去的好。「對不起,我方才入了幻境,一時迷亂。並非有意要冒犯你。」
&在幻境裡看見誰了?」林信微微眯起眼。
沈樓抬眼看他,「沒誰,方才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點了蠟燭?」
正演得高興,冷不防被這麼一問,林信頓了一下才道:「我見你睡得不安穩,出了一頭汗,就想把你叫醒。」
長長地嘆了口氣,沈樓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哄他,「信信>
&許叫我信信!」林信蹙眉,這個稱謂是剪重自創的,每次聽到都一陣惡寒,見沈樓臉色有些不好,暗道自己是不是玩得過了,「咳,大家都是男人,方才的事,你也不必太在意。」
&我叫你什麼,」沈樓根本沒聽到後一句,執著於那個稱謂,「你現在還沒有表字,可有小名?」
這還是沈樓兩輩子第一次問他小名,林信莫名的心中一熱,暗道這世子爺不會是因為咬了一口就要對他負責任吧?那可真是賺大了,毫不猶豫道:「小時候,我娘叫我遲諾。」
&諾。」沈樓低聲咀嚼這個名字,這麼規整的詞,還真不像個小名。
&子爺,你剛才咬我一口,讓我咬回來這件事就算扯平了,行不行?」林信呲著一口白牙,湊到沈樓的頸窩裡。
&以後,也不要再叫我世子了。」沈樓微微偏頭,方便他咬。
&啊,那我以後叫你清闕如何?」林信張嘴,叼住了沈樓的一小塊頸肉。
沈樓突然顫抖了一下,啞聲道:「你怎知,我的表字。」
22.芄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