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被一道寒霜劍氣砍飛數百米。在藥堂搶救了兩天,躺了足足一個月才下得了床,可見出手之人是真的動怒了。
聽到這,顧盛酩已經猜到了出手之人是誰,就是不知道沈琰又幹嘛了,能把那人惹成這樣。
聊著聊著,回到天字區,兩人又去竹林裡面坐著聊天,顧盛酩喝著酒,瀰漫說著他這一年多來的經歷。
不同於夢挽弓平淡的陳述語氣,顧盛酩說的有意思多了,時而誇大,時而反轉,聽得夢挽弓是心生嚮往,金眸閃爍。
眼看對方放鬆警惕,顧盛酩又拿出一個瓷碗,倒了半碗春水釀,放到夢挽弓身前,輕聲說道:
「嘗嘗,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春水釀,是種溫和的酒,喝一點不會醉的。」
夢挽弓看著那碗酒,低頭嗅了嗅,是一股淡淡的竹子清香,他抬眸看了眼滿臉期待的顧盛酩,終於還是忍不住抬起了酒碗。
遠在垂天崖打坐的白長老右眼眼皮一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
半個時辰後。
夢挽弓突然有點暈,感覺渾身輕飄飄的,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實在令人沉醉,仿佛能忘卻所有,腦袋裡一片空白。
顧盛酩看著一臉茫然明顯斷片了的夢挽弓,有些哭笑不得,這酒已經越來越離譜了,看來得找個時間重新補一些。
他攙著夢挽弓,一路往最左邊的洞府走去,送到門口,看著搖搖晃晃往裡走的少年,他有些不放心,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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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師兄,你還行嗎?」
夢挽弓回到洞府,熟悉的氣息讓他恢復了幾分意識,他眯起眼睛,轉身朝那個正在留影的少年射出一箭。
「嗷!」
顧盛酩萬萬沒想到,對方在這種狀態下還能射這麼准,他腦門挨了一箭,直挺挺倒下,又爬起來笑著離開。
——
下午,還在院子裡和顧盛安比試劍法的顧盛酩突然收到一條消息。
「夢挽弓,顧盛酩,林北,沈琰,孫大雷,李劍一,穆清瑤,晚上九點來一趟講道堂。」
顧盛酩頓了頓,就這一失神間,他臉上已經多出一道劃痕,然後是手臂上,胸口,背後……
最後,那一劍堪堪停在他脖子上,顧盛安收起無妄劍,伸手索要靈石,說道:
「你又輸了,酩哥。」
「……」
雖說顧盛安智商不太好,但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劍道天才,可能是因為他沒有肉體的束縛,所以更親和天地的法則。
顧盛酩拿了枚中品靈石給顧盛安,又開始練劍,後者接過靈石就開啃,嘎嘣嘎嘣嚼著,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又輸了兩塊靈石後,顧盛酩不打了,他喝著酒在院子裡發呆,到了傍晚,便動身前往講道堂。
他到的時候其他六人也剛到,夢挽弓揉著腦袋一臉懨懨欲睡的表情;林北一如既往從空間通道中走出;孫大雷又黑了不少,肌肉結實,個子高壯;穆清瑤的身高碾壓五個男生,鶴立雞群。
而最後來的兩人,不見了往昔的嬉鬧,甚至沒見兩人說話,一前一後走著,氣氛很冷。
走到顧盛酩身前,沈琰露出一抹笑容,拍了拍對方肩膀,說道:
「好久不見,顧盛酩,又長高了不少。」
顧盛酩笑了笑,拿出一個儲物戒給對方,「這是你預定的火靈石,三百枚上品火靈石,一共五萬靈石。」
「謝了!」
另一邊,李劍一走到窗子邊,持劍而立,不做言語。
眾人察覺到他倆的氛圍不太對,都默契的沒有提那件事,就一些修行上的感悟和理解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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