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同州軍營的。」
雖說他們要往長安轉移,但人馬還是要留在東都。
長安周圍都是防禦使、神策軍的地盤,東都不遠不近,既能仗著自己皇親身份行各種方便,暗中壯大自己,又享有東都畿作為漕河中轉的地理優勢,從這裡將觸角伸到各藩鎮。
無獨有偶,東都城裡,一串串燈籠裝飾的遊船上,有人也在說這句話
「李留守,恭喜您願望達成,將三萬東都軍抓在手上。有了東都軍權,什麼榮華權勢不是您的?何必再擠回到朝堂里去。
東都是漕河的中點,北通盧龍,南達江浙,控制了東都,就是掐住了大唐的咽喉。」
李逢吉眯眼啜了一口牛眼杯里的酒,舉杯向蘇元植道
「好酒啊!好小子,你父親在東都裝得老老實實,私下下里什麼都有了,也是占了不少東都的好處吧?」
元植忙賠笑道「我父親那死腦筋哪能想那麼多,倒是我那古靈精怪的妹妹有不少好東西。」
「四郎說笑了不是?你妹妹才幾歲,一個閨閣小娘子,再怎麼聰明也有限,對了,我那孫女與她還是女學同窗,什麼時候,請你妹妹到老夫府上玩玩。」
李逢吉喜歡這燒酒的刺激,年紀大了,喝淡酒都快喝不出味了。
「好說好說。李留守,不瞞您說,今晚我是有一事相求。」蘇元植下了好大決心才說
「我落馬傷好,父親很快就要命我歸隊。可我不想去同州那個鬼地方,具體來說,就是跟在我幾個兄弟後面,我沒什麼機會。」
「怎麼會沒機會?」李逢吉哈哈大笑起來
「你那個老父親鬼機靈得很。你看看,他這一下子,就把你長兄、三兄都安排了個好去處,這餐酒應該老夫請你才是,以後還要仰仗你三兄,對我們洛陽軍寬帶啊!」
蘇元植臉上有些不自然,直接說到
「李留守,我不想回軍營,您看東都有什麼職位適合我,只要能留在東都,為您效力,做什麼都可以。」
李逢吉斜著眼瞟了四郎一眼,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旁邊有人笑道
「今晚酒也喝了,該擺桌了吧?四郎,李留守給你安排什麼職位,後面就看你的表現了!」
一看擺桌打麻雀牌,四郎來了精神,笑道
「沒問題!這麻雀牌也是我妹妹做出來的,我就說她,蘇家的東西,好處都讓裴家賺了。」
「聽說,你妹妹做這些東西,是她做夢的時候得了本天書?」
四郎哈哈笑道
「哪來的胡說八道,我看著她長大的,她得了些什麼寶貝,我會不知道?」
四人「嘩嘩」的摸著牌,再沒談蘇小娘子的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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