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都是一顆不起眼的沙礫。
「我上次都說了不是這個意思。」李蕊看元植的神情,心立刻軟了,有些不安的跟在他身後道
「我的意思齊王府這會子還不安定,您看,昨兒就出了那樣的事情,等一切都好起來了,再說什麼不行?」
原來她是對我有意的。元植忽然轉過身去,李蕊還在往前走,便又一頭撞在他懷裡。
「你走路老是不看路的嗎?」元植順勢將她摟在懷裡,低聲笑道「你撞了我三次,可要陪我一輩子。」
李蕊又羞又臊,使勁推開他,快步向門外跑去。
元植一手揉著自己的胸口,一手扶著門框哭笑不得別的女人都是半推半就,就你這女人用蠻力真推,下次我可不放過你。
他對著李蕊的背影叫「還說替我抄經,連抄經宣紙都沒拿,騙人!」
緊張兮兮的李蕊被他逗樂了,咬著嘴唇偷偷笑,但她沒回頭,加快步子向府門走去。
回到齊王府,齊王他們還沒回來,她悄悄鬆了口氣。
綠蘿接過她手上的經書和一卷抄經紙,笑道
「你還真是捨得,這樣貴的抄經紙,只有殿下、郡主這些貴人才用得,這捲紙怕是要花掉你大半年的月錢吧?準是廟裡和尚騙你買的。」
「抄經就是要心誠,用好的紙,也是心誠的體現。」李蕊把經書和紙在榻桌上放好,又問道
「這個時辰了,你怎麼不去看他們準備殿下的晚膳,還在這裡縫衣衫?」
綠蘿眼也沒抬道「你剛才不在,阿凜傳話來,說殿下在外邊晚食,讓咱們別準備了。
我這針法可是跟長史夫人學的,她以前是宮裡的司衣女官,專門給聖上做衣裳的,你看這走針方法多巧妙,就是廢線。」
李蕊湊過去,仔細看看綠蘿的手法,果然比她們以往的要精細許多。
她心中一動,也去拿了件縫到半的冬衣來跟綠蘿學新針法。
冬日暖陽斜照在窗欞上,一顆種子已經在李蕊的心裡發芽
冬天已經來了,誰說春天還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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