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天下多少人都覬覦這個位置,你倒是好,其如敝履的樣子,也得虧我二哥娶的是你,不然我要是有個野心勃勃的二嫂,怕是又要多生事端了。」司徒已誠忍不住搖搖頭,見她對皇位避如蛇蠍的模樣,實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天下人都覬覦的東西就一定是好東西嗎?」聶風華反問,「我只知道高處不勝寒。」
司徒已誠點點頭:「好一句高處不勝寒,二嫂,你可真是我的知音。」
「三弟,你跑這裡找你的知音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門口,響起戲謔的話語,一個白衣男子身子斜靠在門框上,單手抱著一個還未滿月的軟綿綿的孩子,那畫面看上去極致和諧。
司徒已誠的下巴快掉到了地上:「二哥,你抱孩子?」
「我自己的兒子,不能抱嗎?」司徒乾知好笑地反問。
呃
人家自己的兒子,人家自己樂意抱,關他何事?
「聽說月子的孩子和產婦都不能吹風,不能出門,你就天天跑這裡抱孩子?」司徒已誠小心翼翼地問,「那豈不是連你也一起坐月子了,不悶啊?」
司徒乾知瞪他一眼:「風華天天窩著不能出門,心情難免鬱悶,我又想見兒子,就算****夜夜泡在這裡我也樂意,陪他們母子二人一起坐月子都可以,看到他們我一點都不覺得悶。」
司徒已誠有些語塞加心塞,人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他幹嘛非要多嘴拆散他們啊?
「二哥,雖然你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口才依然這麼好。」無奈,他只能感嘆一句。
「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就算失憶也奪不走我這項特長。」司徒乾知顯然很得意。
聶風華忍不住大笑起來,看看司徒乾知,又看看司徒已誠,她忽地想起一件事來:「這忙了這u麼多天折騰的,上次跟你說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司徒已誠這才正了正臉色:「這事就交給我吧,你現在也是自顧不暇,哪有什麼力氣辦事啊,幫我照顧好我的小侄子才是最大的正事。」
聶風華鬆口氣:「我還以為你打算靜觀其變呢,看來你對你的皇位也並非你說的那麼不看重。」
司徒已誠忍不住瞪她一眼:「我對我的命比較看重,你也知道說高處不勝寒,所謂的寒是因為即使你不想坐在那個上面,可上面連同往下面的台階都沒有,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高處直接跳下來,粉身碎骨。」
這話倒是真的,自古以來哪個末代皇帝的下場是好的?
能活命的更是極少極少數。
「總算還好,這個世上還有你看重的東西,我以為你真的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呢。」聶風華忍不住諷他一句。
司徒已誠苦笑:「好死不如賴活著,更何況你和二哥都不喜歡那個位置,我又不甘心給大哥,當然要想辦法保住自己的位置和小命。」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聶風華點點頭,「不過這事你得查得清楚透徹一些,我總覺得一個人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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