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媚家那扇被林天打開的窗戶上,似乎她很想知道,林天這一夜在那裡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
見她這般,林天饒是心理素質過硬,也不禁老臉一紅,催促道:「你不是說龍君病得很重嘛!」
唐雅這才收回了目光,冷臉扭過頭,目光裡帶著一種厭惡,冷冷的盯著林天,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林天的最深處,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林天被她的目光看得不禁發毛,不尷不尬的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沒事!」唐雅回了一句,發動車子便往龍怒的基地駛去。
一路上,唐雅身上殺氣濃烈,逼得林天膽戰心驚,生怕招惹了她,可他不明白的是,唐雅為何會有這般濃重的殺氣,思來想去也未得解,很是苦惱。
終於,駛到大本營,唐雅毫無徵兆的把車猛得一剎車,車很快就停了下來,對林天說道:「下車」
林天這方面吃過大虧,自然曉得繫上安全帶,不然,英俊的小臉又是與悍馬的擋風玻璃來了一個近距離的接觸,見唐雅氣場很強,他也不敢有半句牢騷,解開安全帶,很小心推開車門走下車,將小受男的本色發揮到了極致。
龍怒大本營是一個四合院,屋子裡正前面是一個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操場,平日裡龍怒精英們就在這個操場做著一天練習的熱身運動,然後,再開始一天的大運動量。
火藥、雷達正在操場上練習著摔跤,獵鷹正倚著操場上的石鎖擦拭著他那把心愛狙擊步槍,龍君生了病對於他們每天必修並沒有太多的影響。
一切訓練正常進行,風雨無阻,這便是龍怒的死規定。
剛要走進屋子,司馬曉就與他迎面撞,笑著歡迎道:「林天,你可來了,我們都想死你了。」
「司馬隊長,龍君怎麼了?」林天還是很把龍君的病情放在心上,還沒司馬曉說就主動的問道。
司馬曉聽他一問,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斂去,說道:「龍君最近的頭痛的毛病越來越嚴重,而且,身體裡戾氣也在不斷的逆流反轉,讓我們的軍醫都策手無措,所以,我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聽司馬曉介紹,林天覺得很奇怪,說到底,龍君身上的戾氣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已經逐漸的得到了控制,病是林天治的,所以,這一點兒他自然最有發言權。
可今天沒想到的是司馬曉竟會說,龍君的病情很嚴重,以至於筋脈逆流的地步,這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除非……
林天與司馬曉自然是邊走邊聊,扭過頭來問道:「司馬隊長,最近有誰惹龍君發怒了。」
龍君身上的戾氣得到了控制並不代表已經根除,一但有人刺激他,惹得龍君雷霆大怒,他身上的戾氣就會再次復發,一但犯病,他的病情就會比起原來更加的沉重。
而他頭痛欲裂的毛病也正是具體病徵的表現,林天疾步的往龍君所住的房間裡走去,雖說,龍君是龍怒的最高領導者,但最近一些年,由於他身體的疾病,已經讓他淡出了軍方高層的視野。
也正是因為,龍君的先前戰功卓著,才會被一直留任在現在,說到底,龍怒並不是龍君私人的,而是國家的,一但將這個概念混淆,那便是極其誅心的行為。
從司馬曉的口中,林天也逐漸得知,龍君的重病原來是羅義搞得鬼,這傢伙也正是趁著龍君的病,想奪取龍怒的控制權,也正是他用極其卑鄙的招數,才會引得龍君勃然大怒。
龍君金革鐵馬這些年,什麼風浪沒見過?眼裡又豈會容沙子?他當然毫不猶豫的對羅義的行為予以還擊,羅義當然不會與龍君硬碰,而是走了迂迴路線,將現在龍怒的情況,添油加醋反應到高層。
最後還不忘加了一句那句極其誅心的話,龍君想把龍怒據為已有,不然,也不會身染重疾也不肯告老還鄉。
「太可惡!」林天極其憤怒的握緊的拳頭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他緊鎖眉頭思索著羅義到底意欲何為?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司馬曉見林天動了怒,好言勸道:「現在治好龍君的病,是最緊重的事情。」
說到龍君的病,林天覺得很是愧疚,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找到根治龍君的病的辦法,雖說經過幾次針灸再加湯藥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