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個小丫頭在里擺了什麼禁制,一不小心就有可以中盅。
喚了一聲見裡面沒啥動靜,林天不由得把聲音提高道:「請問裡面有人嗎?」
「誰啊!」從裡面傳來一聲蒼老女人的聲音,聲音不大,像是從別的地方傳來一般。
林天一聽是阿莫尼的聲音,欣喜道:「是我,林天。」
一聽是林天,老婦人的聲音也變得格外的欣喜道:「是林天啊!我們正談論你呢!」
隨著婦人說話,屋子裡的燈也亮了起來,不出林天所料的是,屋子裡的到處擺放著毒蟲,玻璃瓶里擺放在屋子到處都是,讓人看了實在不舒服。
林天倒是覺得很是親切,以前跟老頭子學醫,老頭子也很喜歡在屋子擺放各種藥草和毒蟲,甚至在旁邊還撂著一層高高的醫書。
老頭子最大樂趣就是靠竹藤椅上,看著醫書,然後研究著草藥或者毒蟲的特性。
恍然間,林天感覺自己回到童年,苦中有樂,那時候學醫學得很苦,但是,與老頭子相依為命也很溫馨,如同現在阿莫尼和塔莎祖孫倆一般。
「林天!」塔莎像只歡快的小鳥從裡屋飛了出來,剛一見林天就歡快叫了起來,很快臉色由晴轉陰,很快變得山雨欲來的之勢。
林天不明白她這張臉怎麼會如此豐富的表情,笑得很真誠朝著塔莎揮手道:「塔莎,你好啊!」
「你來幹什麼?是不是又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塔莎毫不客氣的質問著林天,讓林天一陣無語,她說得沒錯,如果不是有事相求,林天還真不會來找她們。
林天尷尬笑了幾聲,算是默認。
阿莫尼微笑著看著兩個人的對話,眸光慈祥,好像在望著兩個鬥氣的小冤家,做為一個長輩自然也不好多說。
塔莎見林天默認,立刻銀牙緊咬,杏眼圓瞪,一副要吃人架勢,怒道:「林天,你太過份了,現在請你出去,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別來找我們。」
林天很不解,塔莎為什麼要這樣的生氣,求助的望著阿莫尼,希望她能夠替自己說兩句話,可阿莫尼仍然是笑而不語,似乎並不想過多的參與進來。
「對不起,我最近事情比較多,疏忽了你們,請多見諒。」林天見阿莫尼不願幫忙,只好低氣下氣求塔莎諒解。
塔莎一個被族人尊稱為神的女人,又豈會被林天幾句不疼不癢的倒歉給輕易說服,她見林天死皮賴臉不肯走,氣得手一揮,幾隻毒蟲從袖口裡飛了出去。
林天那料到她翻臉不認人,就覺得眼前幾道黑影飛過,身子還沒來及動,幾隻毒蟲已經爬上了身子,此刻的他想動也不敢動,生怕塔莎的精心培育的毒蟲會忍不住咬他幾口。
「塔莎,不能這樣待我們的客人。」阿莫尼實在看不下去,這才開口阻止道。
阿莫尼一開口,林天也就放下心來,塔莎再如何刁蠻也不可能不聽姥姥的話。
「姥姥,你為什麼要幫這個壞人說話?」塔莎氣鼓鼓的對阿莫尼問道。
阿莫尼慈祥的笑道:「小丫頭,人家替姥姥治過病,這份恩德我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啊!」
「可是,我也幫過他很多啊!」塔莎不死心的回答道,要換其他人,她也就聽從姥姥的話,偏偏是面對這個討厭的林天,她要是不出手教訓這傢伙,實在對不起自己這長時間想著他。
阿莫尼笑而不語,她望著塔莎,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她明白這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光是一味的教訓是沒用的,解鈴還需要系鈴人。
要想讓塔莎氣給消了,必須要林天哄哄這個丫頭。
阿莫尼輕咳了一聲,捶了捶腰,喃喃自語道:「我有點困了,先回屋睡覺了,剩下的事情,林天就看你自己了。」
林天無語的望著阿莫尼,幾隻毒蟲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她還讓自己來解決,自己要有本事解決不早解決了,還用得著讓阿莫尼開口嗎?
又見到阿莫尼沒有想管的意思,林天苦著一張臉對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