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青年國醫的其他人存在,但是余清大醫這麼一直逼著他說出具體名詞,還真挺讓他得罪人的。
奈何。
余清大醫和他的徒弟姚學,都直勾勾的盯著方丘,等著方丘的答案。
方丘是不說不行啊。
「前五左右。」
無乃之下,方丘只能給出心中的答案。
「就前五?」
姚學一愣,說道:「這青年國醫十一期我全都看了,從電視上看,你們這群年輕人的實力也不怎麼樣啊,以我的水平只能進前五,你確定?」
「雖然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愛聽。」
方丘略顯尷尬的笑笑,說道:「但是,真的不能再多了。」
這話一出。
姚學瞬間變了臉色。
方丘這完全是在打擊他,是看不起他啊!
身為余清大醫的徒弟,他怎麼受得了?
「你覺得你能得第幾?」
余清問姚學。
「弟子覺得,弟子能得第一!」
姚學盯著方丘,回答余清的問話說道:「雖然我沒有家世背景,但好歹也算是師出名門,得師父多年教導,自認實力不差,在青年一輩中肯定也是頂尖的存在。」
「你覺得他不行?」
余清問道。
「不是不行,實力還是很強的。」
方丘趕緊回道。
「這就好辦了。」
余清嘿嘿一笑,說道:「你們倆比一比。」
聞言。
姚學雙眼都亮了。
方丘則是繼續苦笑。
他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一不小心掉進了這倆師徒的陷阱里似的。
「怎麼?」
余清看著方丘,說道:「讓你比比怎麼了,你不比我怎麼知道你的水平在哪裡,要是比不過,我那古方秘本你也不用借閱了,水平不行,借去也沒用。」
這話說的。
簡直是把方丘給逼到了死角。
方丘還能怎麼辦?
顯然,他是不比不行了!
否則,這古方秘本就真的借不到了。
「那好吧。」
方丘苦笑一聲,看著這奸計得逞的師徒倆,鬱悶的問道:「比什麼?」
「很簡單。」
姚學張口,說道:「我就跟你比四診之二,四診只比望和聞,不切不問,以此來判斷病人的症狀,可敢?」
「好。」
方丘點頭同意。
他知道。
中醫四診中的望診可不簡單。
一般人想要從人體表相上看出什麼疾病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是,而身為中醫要憑望診來給病人診斷,那可是需要深厚的醫學功底才行的。
「既然定下了,那就下午開始吧。」
余清大醫笑著說道:「現在是午飯時間,正好早上的病人都看完了,等下午開診,就以第一個病人來比。」
「好。」
姚學立刻點頭應聲,表現得很有自信心。
「好。」
方丘也點頭。
余清大醫笑了。
他對自己的徒弟也非常的有信心,因為無論是從學醫的時長,看過的病人數量來比,方丘都處於絕對的下風,根本不可能贏得過姚學。
畢竟。
姚學好歹也跟著他學了那麼久了,從一個年輕學徒,都學到三十了,這麼長時間的坐診經驗,方丘肯定比不上。
一個大一學生,就算再厲害再有能耐,也根本填補不了坐診經驗上的差距。
所以。
他覺得方丘會輸。
這邊。
方丘卻是一臉淡然。
隨後。
余清大醫請方丘吃了個午餐,吃的都是些健康的菜,連點油葷都不沾。
好在方丘不挑食。
吃完午飯。
休息了四十分鐘,到下午兩點左右,才再次開診。
為了比試。
方丘和姚學一起來到醫館裡。
姚學坐診。
方丘坐在一側,手裡拿著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