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卻剛好相反,他知道花輕言那媚眼和嬌羞表情是假裝的,可那微微垂眸,雙頰帶著淡淡粉紅羞澀的花輕言,卻依舊讓君墨寒的覺得可愛至極。
他眼裡笑意明顯,對老太妃道:
「母親,孩兒能證明,孩兒的正妃在嫁給孩兒之前一直是完璧之身。」
君墨寒都這樣說了,老太妃難道還要說君墨寒說謊,說君墨寒根本無法證明,逼著君墨寒承認他不行嗎,若是她真的咄咄逼人下去,就算她是把君墨寒養大的人,也會被冠上惡/毒的名聲,那到時候,七王爺就有理由參她一本,讓她直接回宮了。
老王妃原本是想通過落紅帕之事,狠狠敲打一下君墨寒和花輕言,可卻被花輕言三言兩語就給輕易化解,而且字字都沒辦法反駁,一個女子是不是完璧之身,可不就是只有她的相公最清楚嗎。
「嗯,既然寒兒都這樣說了,那便是證明了王妃身子清白,本宮也能安心了,不過寒兒你的年紀不小,可要抓緊時間開枝散葉,其它院子也要常去,不可厚此薄彼。」
花輕言越道:「母親,你這話可是在害夫君啊,夫君常年坐在輪椅上,身子本就比常人虛弱,哪還能經常行那如此傷身之事,那對夫君來說是催命的行為,最好就是夫君在身體痊癒之前都不要再行房事!!」
花輕言說完,所有人都瞪大雙眼看著她,驚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自古以來,那個加為*的女子會希望自己相公不要行房事,這不是在給自己找死路嗎。
老太妃卻覺得花輕言分明是知道君墨寒身體不行無法行房事才故意這樣說,她簡直要恨死花輕言了,自己每說一句話,都要被花輕言狠狠打一次臉,老太妃厲聲道:
「放肆,你知道什麼,你又不是煉藥師,寒兒的身體明明這麼好,你這是在咒寒兒嗎!」
花輕言似乎很生氣,她直接站起來道:
「母親,你又錯了,臣妾是貨真價實的煉藥師,而且臣妾一眼就看出母親身子不大好,母親你是不是經常腰腹疼痛,受不得寒。」
「你!胡言亂語!!」老太妃心中驚詫的不行,她的腹腰兩處的確經常會疼,可是她絕對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也沒有請煉藥師來看,她手裡握著龍戾國最好的幾個靈脈,很容易被人鑽空子,她不能讓人知道她身體有恙,而且這一次她對外說是去祈福,其實是去找人看病症的,然而那些煉藥師卻連她的病症都無法確定。
可現在,花輕言只用眼睛看就確定了?
她無法確定花輕言是否真有這個本事,但她只知道不能再讓花輕言說下去,老太妃緩了緩臉色道:
「好了時辰不早,大家可以退下了。」
見老太妃揮手完全不想再說話的模樣,其它小妾們只能起身告退,而且還戀戀不捨的看著君墨寒,久久無法把目光從君墨寒身上收回來。
柳美人想要留下來,可老王妃一個狠厲的眼神掃過去,柳美人只能多看了君墨寒兩眼,不甘不願的離開。
花輕言見此直搖頭,君墨寒真是可憐,那麼多艷福,一個都享不了。
她推著君墨寒離開。
君墨寒一直沉默著,似乎在思索什麼,等進了花輕言房中才問道: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母親身體有病症?」
花輕言沒想到君墨寒一路沉默想的竟是這個,她挑著眉一臉自信道:
「當然,而且病症不輕,每次疼起來都猶如萬蟲啃咬,每七日就會疼一次,她中了萬蟲噬的毒。」
君墨寒眸中閃過一道暗芒,似乎在謀劃什麼,他問道:「你能看出母親都是哪天發作嗎?」
「嗯,兩天前她才剛發作過一次。」
君墨寒驚喜看向花輕言,花輕言真是給她太多意料之外的驚喜了,他立即道:
「我有事先出去,你要說什麼話做什麼事,竟然不要離開房間。」
君墨寒說完就用元力催動輪椅離開,今日原本是怕花輕言被欺負的太慘所以才跟著去請安的,可沒想到卻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意外之喜。
君墨寒立刻讓人去找九王爺。
……
花輕言不知道君墨寒去做什麼,她用完早膳後再次沉浸在陣法之中,後來又研究君墨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