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不食子,這話尋常說不出來,聽著就不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情,而是因為她自己。」韓氏哭得更是委屈悽慘,「老爺這話,是不是說我害死了她?當時李媽媽也在場,您不如叫李媽媽來問問,她憤而出走,我讓人滿城去找她,最後得知她在城外木屋裡,便連夜與李媽媽過去,想勸她回來,
我便是再不懂事,也知道若老爺攀上敬候這門親事,前途無可限量,又怎麼會破壞親事?莫非我是傻的不成?老爺若升遷,我也跟著享福的啊。」
梁智遠覺得也是,當時她已經是府中主母,沒有必要破壞自己的前程。
「你這李媽媽是怎麼回事?阿離回來便割了她的耳朵,若非有怨恨,一個女子怎能如此狠手?」梁智遠又問道。韓氏聽了這話,知道他尚未釋疑,抹去了眼淚,嘆息道「當日她們母女回來,我怠慢是有的,府中下人也是跟紅頂白的,難免對她們母女在言語上刻薄些,尤其以李媽媽為甚,後來阿離出事,我已經處置
過他們了。」梁智遠不高興地道「你當初就是小心眼,好歹名分上她是正室,阿離是嫡長女,你怎麼能刻薄了她們?這些個刁奴也是,太可恨,我見阿離這一次割了李媽媽的耳朵也對,叫她長長記性,眼睛別長在額頭
上。」
韓氏一臉悔恨地道「當初是我錯了,我小心眼,她們母女出事之後,我是追悔莫及啊。」
梁智遠聽著這話,也像是真心的,也就不再追究,只道「那明日便這麼安排吧,你先不要去寧遠侯府。」韓氏自然不想得罪寧遠侯府的,眼珠一轉,道「如果真的是阿離回來,還更得去一趟呢,好歹叫寧遠侯府的人知道,敬候如今和我們也是親家了,而且,自從阿離死後,玉兒一直都很傷心,這個好消息,
怎能不告訴她呢?」
梁智遠覺得也有道理,便道「行,你去吧,早去早回。」韓氏道「那是自然的,我也想跟阿離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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