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既然已經問了話,便不妨再問下去,也好叫二夫人心服口服。」
太保為難地道「今天是國公府宴請女婿,本是很開心的事情,為何卻要一再地提起這些不愉快的事呢?」
西門曉月也道「五公,說實話,我對二嬸絕沒有不恭敬之心,二嬸為我出頭傷害了相府的下人誣陷大小姐子安,我難辭其咎,所以,我在這裡跟二嬸賠罪。」
說完,她轉身對著梁氏便磕頭,連續磕了三個,都是咚咚作響的。
磕完之後,她抬起頭,眼底已經有了淚意,聲音哽咽地道「二嬸,侄女很謝謝您為了我出頭,但是,我真的沒有讓人害你,更沒有下毒,你不要聽信別人的讒言。」
嗯,被人的讒言,子安覺得後背都是洞了,被人戳的。
哎,她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好戲快點上場才是啊,否則她都要困了。
太保也一副做和事佬的樣子,對梁氏道「是啊,這件事情要不就這樣過去了,而且你也是太衝動了,怎可以因曉月跟你訴苦幾句,你便真的去找人家相府的大小姐算賬?這怎麼說都是人家的家事嘛,若她做得不對,自有老夫人和相爺處理,你一個外人摻和什麼?」
身在其中的人都沒聽出太保話中的陷阱,但是子安卻聽出來了。
她今日算知道什麼叫高手了。
她相信不用多久,自己必定會被牽扯進去。
西門曉月擦拭著眼淚,「對不起,二嬸,你原諒我,好嗎?」
梁氏看著她,仿佛是相信了她的話,「你真的沒有讓人下毒要把我燒死在側屋?」
「沒有,真的沒有。」西門曉月說。
太公伸手拉起兩人,和顏悅色地道「好了,起來吧,這件事情都過去了,二夫人受傷了,曉月不也受傷了嗎?正如相爺所言,那一切都是個意外,既然是意外,就不可控制的。」
梁氏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勞累您老人家了,都怪我這疑心生暗鬼,覺得自己頭暈便以為有人要害我。」
老夫人與夏丞相對望一眼,都鬆了一口氣,看來,剛才是自己杞人憂天了,這梁氏能翻起什麼風浪來?不過是鬧劇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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