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如今攝政王的傷勢好了,只剩下樑王,她應該可以余出時間接診。
府中如火如荼地籌備婚事,但是子安煩惱的是如何跟攝政王張口說以後不過去王府了。
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她可以用古怪來形容慕容桀。
他的脾氣很暴躁,僅僅是在她的面前,和蘇青蕭拓他們相處,他是沉默寡言的,很少發表什麼意見,就是聽著,哪怕聽到不合心的,也不會發脾氣。你但是,只要她有丁點的不合他的意思,他可以衝過來指著她叨叨一個時辰,暴躁得很。
所以,她沒法張得了這個嘴。
就在夏丞相婚禮的前一天,她在王府,打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說了這件事。
與此同時,明天就要做新郎官的夏丞相,卻在發生這麼多事情之後,首度進入夏至苑。
他找袁氏。
他不踏進夏至苑,他不想見到夏子安,事實上,他也不想見到袁氏。
但是,就在今天睡醒之後,他想與袁氏談一下。他是看著子安被王府的馬車接走之後,才來到夏至苑的。
袁氏的眼睛還沒好,子安說要散掉淤血,最快也得要三個月的時間。
這段日子,每天都喝散瘀的藥,喝得袁氏的臉色很是蒼白。
是一種近乎透明的蒼白。
她穿著一件素色衣裳,半躺在院子的榻上,這是子安特意讓人搬出來的,怕袁氏在屋中鬱悶,便讓她出來聞著花香草香,早上曬曬太陽。
夏丞相站在院子的門口,看著她,心裡忽然便有些猶豫,因為,他忽然想不到自己可以和她說什麼,且如今也沒什麼可說的。
他只想到四個字夫妻緣盡!
倒是楊嬤現了他,揚起眉毛,「相爺來了?」
夏丞相慢慢地走進來,盯著袁氏,在楊嬤嬤說他來了的時候,她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仿佛沒有聽到楊嬤嬤的話。
他心中忽然就來了氣,就是這樣,這麼多年都是這樣,她仿佛就是一個死人,沒有活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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