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好到了極致,因為畢竟三十多頭大象還停在那裡,他們可算是一直勁旅,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指揮得動,就連困住它們劉岳都是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卻依然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因為大象要甦醒了。
侯爺,您不必如此!一個傢伙伸手接住了劉岳送過來的茶水,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那可是一個侯爺,而且遲早是諸侯王的侯爺,並且還是皇親國戚。
「嗯,你的手怎麼如此白淨?」劉岳很好奇,但是眾人都沒有明白到他到底是想說什麼,所以只能屏息等著。
「我問你,你的手為什麼跟其他的馭象者不一樣,你該不會是混子吧!」劉岳盯上了這個那傢伙他的名字叫做田岳,不僅手白淨,就連整個全身都是很乾淨的,甚至經歷了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已經將自己的衣服洗了好幾遍了,要不是因為天氣晴朗,這傢伙現在恐怕還光著腚呢。
「侯爺,我不是馭象者,但是我是一個獸醫,而且這些年來幾乎專治戰馬和象軍坐騎的!」這個自我介紹的含金量相當之高,高得劉岳差一點就來一個後空翻了。
說完劉岳就將這傢伙給支走了,當然劉岳是讓他去準備準備了,準備給自己演示一下,好讓他也見識見識這個被另外的一個馭象手評價為神獸醫的這個人,看看他是不是有真材實料,是不是在故弄玄虛。
當然劉岳這樣的判斷雖然說是不妥的,但是他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因為他注意到一個共同點嗎,這些個馭象者的手上都會有厚厚的老繭,只有這個傢伙沒有。
事實永遠是最好的講述者,所以,劉岳就安排了一場測試,當然劉岳有這個條件,畢竟藍軍團雖然是名義上的步兵,但是每個人的騎術都是槓槓的,而為了藍軍團能夠最大程度的保存,劉岳也在城中囤積了另外的一種資源,那就是戰馬。
當然,這些戰馬之中有著很多的病馬,所以正是這個田岳一展身手的好機會,這就是劉岳的第一道考題,當然,那些戰象也是他的考題之一。
沒有過多的耽誤,劉岳立即就讓士兵引著那田岳來到了馬廄之中,那裡已經有四匹傷病垂死的戰馬了,當然還有十來匹雖然並不危險,但是卻外傷內病不少的馬匹。
「好了,這裡的這些病號就歸你管了,我也不為難你,這些馬匹只要能有一半還能好,我就承認你的醫術,當然了,這些好了的馬匹之中,必需要包含那四頭病馬之一。」
劉岳指著那些病馬,實際上,這一回,劉岳這樣做是有一點刁難的意思,因為那些戰馬已經被軍醫下過結論了,尤其是那四匹重病的馬匹,已經被那軍醫判過了死刑。
「侯爺,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死馬當活馬醫了。」南宮羽在一邊低聲的嘟囔了一句,結果卻被劉岳一下子就瞪了回去。
南宮羽說的沒有錯,劉岳確實是在刁難田岳,但實際在劉岳的心裡他是有著自己的標準的,他早就認定了只要這傢伙能夠讓馬匹有起色,他就可以確定對方的實力,然後再讓他去給那些戰象醫治。
這傢伙站到馬廄邊上之後,先是皺眉扇了扇鼻子,然後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取出了一張白色方巾,對角折了一下之後就綁在了自己的臉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南宮羽還有一旁的士兵看了之後紛紛表示不解。
「這位獸醫,我想請問,你覺得這些馬匹都有你看不見的毛病嗎?為什麼還要做這種準備呢?」劉岳將所有人想要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呃,這個是個人習慣罷了,我認為不管疫病是不是具有傳染性,我都會提前做好防護,這叫作有備無患。」田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後就俯身去察看其中的一匹病馬了。
這一刻,劉岳心中莫名的一凜這種狀態讓他覺得有些震驚,因力田岳的手碰上了那個病馬的時候,他的神情立刻就變了,變得專注,變得銳利起來,仿佛這個世界就剩下了他和對面的病馬,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東西。
當然發現這一幕的並不是只有劉岳,南宮羽也發現了這一個問題,神情當即一滯,看向這個田岳的眼神不再是那種帶著不屑的模樣。
「侯爺,這匹馬兒的腹腔之中有著一些空洞,就算是能夠救活,那也不能活太久,您真的是要救它嗎?」田岳有些為難,他覺得這樣的一匹馬是不值得救的,這並不是說
第二百四十章 戰鬥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