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有要緊事,之後就不曾見他來過。
元卿凌心裡沉甸甸的,總覺得是要出什麼事的,可守著太上皇要緊。
到了辰時末,便見明元帝來了,明元帝一臉冷肅,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元卿凌便更確定是出了大事。
明元帝叫她出去,她沒敢問福身退了出去。
只是縱然是退了出去站在外殿,她耳朵靈敏,還是聽到了明元帝跟太上皇說的話。
她心底震駭不已,暉宗帝的遺體被偷了。
她豎起耳朵繼續聽著,聽得明元帝道「此事太大,兒子不敢瞞著父皇,不知道父皇心裡可有懷疑的人?當年是誰曾如此痛恨皇祖父?」
暉宗帝是太上皇的父親,聽得自己父親的遺體被挖走,太上皇狂怒至極,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好不容易壓下來,他緩緩下令,「命人把此事告知安豐親王。」
「您……」明元帝一驚,「您懷疑是伯父做的?」
太上皇艱難地擺擺手,「不,不是他做的,他絕不會如此,你只管命人告訴他,他會把暉宗帝在位期間的大事都告知太子,叫太子去查這事,便是傾全國之力,也務必要把暉宗帝的遺體找回。」
「是,請父皇放心,兒子便是不惜一切,都要把暉宗爺找回來。」明元帝保證道。
太上皇嗯了一聲,讓他回去辦要緊事,不必於床前伺候。
元卿凌再回到殿中的時候,太上皇眼底煙雲盡斂,只是不說話怔怔地看著帳頂出神。
元卿凌知道此事她不該問,不該知道,所以,沒提半句,只是在殿中陪著太上皇。
等到太上皇的情況稍稍穩定,她出宮去見到宇文皓竟然也回來了,按照規矩,他應該是要在皇陵那邊守三天的。
宇文皓也才回了府中換身衣裳,見元卿凌也從宮裡頭回來了,問道「皇祖父情況如何?」
「穩定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元卿凌見他翻找衣裳穿,便為他找了一身素白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宇文皓在她面前換衣裳,道「暉宗爺的遺體被盜。」
元卿凌問道「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
「不知道,」宇文皓系好腰帶,看著她,「但是,你當初懷疑寶親王,如今我也懷疑了。」
「你不是一直命人盯著他嗎?有異常麼?」
「沒有,無從入手,回頭皇伯父回京,我得問他一些事情。」宇文皓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眸色冷凝,「不管是誰,我定要把此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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