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架著歡月,把她扔到了說話的人面前。
「其他人都退下。」他的聲音渾厚,沉重,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兩個人點點頭就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狠狠剜了歡月一眼。
「你不是說過永遠不會踏進這裡,更永遠不會泄露我們的行蹤的嗎?」那個人的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語氣有些輕蔑。
「如果我拿這件東西,要求你再幫我最後一次呢?」歡月嘶啞的開口,她手裡捏著的,是一枚項鍊,上面雕刻的是一個月牙,那是曾經她身份的象徵。
「無恥。」那個人看到這件東西,怒髮衝冠,咬牙切齒的說。
你既然已經離開了那裡,還有什麼資格帶著那裡的東西,你的身份早已經被剝奪了。
「最後一次,做完這件事,這個項鍊,我就交給你,你可以帶回西域。」歡月徐徐的說,她不能惹怒這個人,他是唯一可以幫她的人。
原本,她是打算利用這次機會,除掉夜瀾絕,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北承瑤,有她在,自己睡都睡不安穩,所以,她只能來找這些人幫忙,只有這些人,才能夠對付公主。
她會的那些東西殺人於無形,甚至無跡可尋,無處防範,所以,這也是中原的人排斥西域的一些原因吧?誰希望死的不明不白。
「回去?」那個人冷哼一聲,「我還有臉回去嗎?是誰讓我們只能呆在這裡的?」那個人面露譏諷之色,自嘲的說到。
「沒有人不讓你們回去。」歡月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事不關己的說到。
「如果不是你和無言狼狽為奸,挾持了公主和少主,把他們帶到這裡來,我們怎麼會跟過來?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人,他們怎麼會客死異鄉,屍骨無存?」那個人忿忿不平的說到,沒想到直到現在,歡月還是振振有詞。
「無言已經被你殺了,你還想怎樣。」歡月嘶喊到,如果她費勁心機把那兩個人帶過來,再讓你們過來,她怎麼為自己報仇!怎麼為自己的兒子培養勢力,她的功力在西域被盡數廢去,這也是他們該付出的代價。
「還想怎樣,當然想你死。」那個人怒目圓睜,無言是死有餘辜,如果不是因為歡月的身份,他怎麼可能不殺了她。
「只可惜……你永遠沒這個膽量!」歡月諷刺到,看著面前的人恨恨的眼神,眼裡有幾分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