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各地報名的考生紛紛進京。
肖瑤的大名早已經傳遍天下,特別是過來報考的女醫,無一不到京都平安婦產醫院拜會或者說參觀。一時間,婦產醫院裡人滿為患。
還有很多知道如意藥膳坊與平西王府關係的,也到如意藥膳坊嘗個稀罕。於是,如意藥膳坊里也是天天食客爆滿,生意好得不得了!
西詔也接到了消息,薛昊自然不甘落後,多多地派了人來。
這些大夫自然是原來西詔皇室中的御醫,此時卻只能算是西詔郡的大夫了。
丁元春等人自然也跟流霜做了匯報,流霜卻沒有下文……
肖瑤天天忙得不可開交,回到府中抱起寶貝女兒軒轅凌,一日的疲累都消失了。
軒轅離十分體貼,王府中的事和皇宮中的事,不是自己處理便是交給管家,一般不來煩肖瑤。
夫妻二人的感情也與日俱增。
醫學院招生考校之事也算順利,本來一切都很順遂,直到一日早飯後,月照過來報:「王爺王妃,八里台的閻莊頭來了。」
肖瑤見月照臉色有些不好,便知道肯定出了什麼不好的事。
肖瑤轅離一眼,見軒轅離不說什麼,便對月照道:「傳他進來吧。」
閻莊頭進了堂屋便跪下了,眼睛紅紅的,聲音有些哽咽,「王爺王妃恕罪,都是奴才們該死,莊子上的藥廠昨夜……昨夜發了火災!」
肖瑤心中一沉,軒轅離已經陰沉了臉。
月照忙上前接過肖瑤懷中的軒轅凌。
小丫頭見父母臉色不好,本來咿咿呀呀的,竟然也咬著指頭靜了聲,大眼睛咕嚕咕嚕地內眾人,一臉好奇。
肖瑤示意月照帶軒轅凌出去,對地上的閻莊頭道:「起來回話。」
軒轅離本就嚴肅,此時繃緊了俊臉,是嚇人。肖瑤雖然發了話,閻莊頭跪在地上還是不敢起來。
「雖說秋日乾燥,防火之事早就布置妥當的,不知怎地竟著了火。」
閻莊頭忙又磕頭,嘴裡吶吶地,「奴才們愚鈍,失了職,請王爺王妃責罰。」
軒轅離上的閻莊頭一眼,聲音有些冷,道:「起來吧。」
閻莊頭這才又磕了頭,方爬了起來。也不敢扑打身上的灰塵,只垂著手低著頭立在一邊。
肖瑤心思略轉,問道:「損失了多少?」
閻莊頭老臉有些難堪,「約摸值百十兩銀子。」
倒也不值多少錢。
肖瑤暗暗鬆了一口氣,軒轅離更不在意了。
以為多大火災呢,不過就是百十兩銀子的損失,真不算什麼。
難為閻莊頭一大早大老遠趕過來,又急出一頭汗,恐怕早飯還沒有吃呢。
「遭災的多是大宗藥材。奴才們大致規整了一下,燒毀的大都是尚未處置的原生藥材。成藥都完好無損,還有,貴細藥材都是另外放著的。」
此時正是深秋季節,很多藥材已經開始採收或者開挖。
堆在廠庫里尚未來得及加工製作,價值一般也沒有多高。
再說,八里台的莊子上種植的大部分都不是什麼貴細藥材。若是擁翠山莊的那批藥材失了火,恐怕損失就大多了。
再說,中成藥也沒燒毀,多多少少也是個安慰。肖瑤的心放了下來。
軒轅離依然皺著眉頭,「是怎麼回事?」
「奴才們不知。」
閻莊頭搖搖頭,想想自己這話又有些不對,忙道:「是奴才們愚鈍,晌也不知道這火是如何著起來的。」
肖瑤臉惶恐的閻莊頭,問道:「失火必有火源,廠里不是早就嚴禁菸火了嗎?」
「正是!正是!」
因為藥材都需乾燥,防火是很重要的,此時的季節也不用生火取暖,值更的也不抽菸,難道是有人故意縱火?
三人相互眼,閻莊頭卻搖搖頭,道:「每夜都有值更的。奴才們都問了,他們都說沒聽到什麼動靜。」
軒轅離冷哼了一聲,「若是真有人有心縱火,那些粗苯的莊稼漢,夜裡能聽到什麼動靜?」
肖瑤有些皺眉,「何人膽子這麼大?明知道是我們平西王府的家業,竟敢深夜前去放火!」
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