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
「不如便都一起做了吧!」
「兄弟二人落了單,互不照應,正好各個擊殺!」
於是,眾人便開始商議派人去南方刺殺軒轅煜之事。
此時的皇宮卻是一片風聲鶴唳。
皇帝的禁衛軍去東宮捉拿太子不得之事,迅速傳遍了皇宮。
很快便有人傳了密信到了田家。
眾人大吃一驚,登時便慌了神。
軒轅釗臉都白了,實在想不到,是何事竟讓父皇如此!
「莫亂!」到底田齊持重,見眾人慌亂,沉聲道:「太子只管回宮。無論何事,不要承認,便對了。」
扁舟子也道:「皇帝也不是昏君,自然不會不顧朝臣意願,隨意廢了太子。必是一時惱怒,找你回去問話的。」
「太子若是不去或逃了,豈不是遞刀於人?」
「我等自會在宮外周旋,太子沉著些。」
……
軒轅釗陰沉著臉,道:「舅舅留步,其他人且退下。」
眾人都施禮出去。
田齊看著軒轅釗,問:「你可是要下手了?」
軒轅釗紅著眼睛,看向皇宮方向,惡狠狠地道:「舅舅,今日就是時候了吧?」
田齊略略皺眉,隨即大手「砰」地一聲拍在桌上,「也好,趁著二爺、六爺都不在,那丫頭也不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今日吧。」
「我今日回去自會找機會下手,你且有個準備。」
「好。」田齊道:「回去皇上必大怒,你且伏低做小。等他罵累了,你便端茶給他……」
說著,田齊打開了書房暗門,又開了暗格,從中拿出一個拳頭大的匣子來。
打開,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瓷瓶來,遞給軒轅釗,「就得了這些,不能失手!」
軒轅釗接過,打開看了看,水一樣的東西。
「放心,太醫院裡有咱們的人。除了陳淳那個老貨,其他都無慮。」
軒轅釗出了暗道,便從大街上回了宮。
皇宮。
軒轅宗雖氣,冷靜下來,到底知道剛才之事不妥,便命收了傢伙。
正在惱恨,宮人來報:「太子求見。」
軒轅宗便黑了臉,怒道:「宣!」
俗話說,皇家無私事。若是平常百姓,不過是父親要打兒子一頓,兒子乖乖受了,也便罷了。
這裡卻是嚴重得多,不是打一頓的事兒,而是生死大事兒!
軒轅釗卻當不知,見了軒轅宗,依然恭恭敬敬地跪下請安,「兒臣出宮竟回來晚了,聽說父皇找我,不知何事。」
御書房裡議事的兵部和戶部的大臣,只得靜候。
見了軒轅釗,軒轅宗自然冷了臉。
把手邊兒的奏摺往軒轅釗身上一扔,「逆子!你自己看吧!」
正是軒轅離和龍衛送來的那些奏摺!
軒轅釗看了,心中雖慌,臉上卻鎮定得多,知道父皇和眾臣正在看自己,軒轅釗越發拼命穩住自己了。
軒轅宗看完奏摺,一臉惶恐,忙撩起衣袍跪下,磕頭如搗蒜。
「父皇,冤枉啊,這些事情兒臣為所未聞!更不是兒臣做的!」
說著,眼睛便紅了,「兒臣日日在宮中,出宮也是消遣,從不曾結交外臣、更無豢養江湖殺手,如何能做出這等事來!」
軒轅宗起身怒道:「且不說這些,工部多年歸你掌管,南北多少大河,河堤都是紙糊的一般,銀子哪去了?啊!咳咳咳……」
軒轅釗忙爬起來,端過龍案上的茶杯,遞給軒轅宗,道:「父皇教訓兒臣,卻莫傷了自己的身子…。。」
軒轅宗一擋,那茶杯一晃,竟撒了一些。
軒轅宗罵:「莫來獻殷勤,先給我說清楚那些事兒……」
「是是是。」軒轅釗大袖一擋,遮了茶杯,道:「莫濕了奏摺。父皇且坐。」
提起茶壺,又往杯子裡續了些熱水,恭恭敬敬地遞給軒轅宗,道:「父皇,兒臣給您賠罪了。」
見太子態度恭敬,並無自己擔心的刀槍相逼,軒轅宗也慢慢歇了怒氣,「放下!」
軒轅釗被呵斥了,卻不生氣,放
356皇上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