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夠了。」
告訴你身邊都是誰了,就看你醒不醒吧。
軒轅宗果然便緩緩睜開了眼,道:「水!」
陳權本以為肖瑤要和自己說些什麼,不想皇上卻醒了,驚喜之餘,腦子裡一閃而過的便是:「這丫頭知道!」
總管太監「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拉住皇上的手,喜極而泣,「皇上,您可醒了……」
皇上渾濁的老眼一瞪總管太監,「朕何時醒了?」
三人:「……」
皇上坐起身子,喝了一口茶水,道:「腰酸腿疼。」
「睡了幾天幾夜,任誰也腰酸腿疼。」肖瑤說完,又道:「時間緊迫,長話短說。再不安排,那些人都回來了。」
軒轅宗一頭黑線,「你這丫頭,真是什麼都知道!」
「當然!我知道是誰下毒害你、我還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毒藥,我卻不說!等你自己查!」
眾人:「……」
……
如此這般做了萬全布置,軒轅宗起身吃了、喝了、排了……然後,又睡了……
肖瑤施施然回了醫院,很快便有好戲看啦。
第二日,軒轅煜來了。
這小子,去南方一趟,俊臉曬得黝黑,人也感覺長高了似的。
薛娜紅著小臉,兩人站在一邊說悄悄話。
肖瑤看著,便很欣慰。
晚上,軒轅離來了,拉著肖瑤,問:「父皇怎麼樣了?」
肖瑤眨眨眼,道:「昨日便醒了。現在裝睡,等抓人呢。」
軒轅釗恐皇上醒來,早晚還要下手的,若是不醒,下手便容易得多。是以,皇上以身為餌,等軒轅釗一黨上鉤。
軒轅離便點頭,「事情也該有個結果了!」
父皇出手除了太子,是最好的結果,自己也不願染上兄弟的鮮血!
果然,沒過兩日,宮中便傳來消息,太子意圖弒父,已被埋伏的龍衛當場捉了!
皇上被驚醒後,大怒,當場便把太子下了天牢!
朝廷很快便發了聖旨,「廢太子;太子妃和皇子、皇女皆打入冷宮。」
朝堂有些亂。
太子一黨還在垂死掙扎,皇上大怒,查獲實證後,查抄了幾個重臣,朝堂局勢才安穩了些。
這自然也包括田齊府上。
一時間,京城血流成河、哀嚎一片。
皇后乃是軒轅釗的生母,因此事也被牽連,雖沒有被削封號,卻自此後實權被奪,幽禁在自己的寢殿之中,終身再也沒有見過皇上。
京城之中,人人自危,連南方水患和瘟疫也被大家淡忘了。
朝堂局勢還未穩住,軒轅離和肖瑤便自請,往南方治理水患和瘟疫。
皇帝准了。
兩人便收拾行裝,遠離了亂鬨鬨的京都。
讓陳貴妃又恨得牙痒痒,「此時,太子伏誅,正是在父皇面前出力的時候,你怎麼能走呢!真是糊塗!」
軒轅離卻道:「血腥味聞得太多,此番南下,為散心耳……」
……
兩人離了京都,心情都好了許多。
肖瑤窩在軒轅離懷中,眼睛看著前方,問:「不悔?」
「你在我懷中,我便有了天下,何悔之有?」說完,軒轅離放聲大笑:「哈哈哈……」
大手揚起鞭子,狠狠地抽在烏騅身上!
烏騅一陣長嘶,撒開四蹄,閃電般躥了出去……
有了北方治理水患和瘟疫的經驗,南方的事情也有了章法可循。
沒有了軒轅釗的人,事情也變得順利了許多!
銀子及時、足額到位,民夫用心,工部也無懈怠,再加上軒轅離鐵腕治下,不到入冬,災民們便安置住了。
河道休整、瘟疫消除,大家便又開始了安穩的生活。
肖瑤在南方,卻有些樂不思蜀了。
南方氣候適宜、山清水秀,比冬季乾燥的北方濕潤得多。
兩人甚至到了大海邊。
肖瑤看著波濤洶湧、一眼望不到頭的大海,問軒轅離道:「可知大海那邊是什麼?」
「不過就是另一個世界。」軒轅離道: